“啊,那是因为——”“尤语蔓”继续发挥自己那双小鹿般清澈双目所散发出来的单纯优势,努力把自己表现得十分天真无辜,“我刚刚让我家男人问了一下监察员女琅,假如你改变外貌的话,有可能会将让你的身体数据也发生变化,不是原装数据的话,那样对治疗你体内的病毒不利哦。”
韦戈一听女琅的名字,眼睛瞪圆了,“你们把我的事情告诉她了!?”
“那肯定没有啊,我只是出于对你身体健康的考虑,去问女琅假如主宰神候选人变换样貌进行病毒治疗会不会有影响而已。
毕竟昊子告诉我说,你可能已经进入花街酒馆的黑名单,不能以原身样貌进去,估计会换个模样去,所以我就去问了一下咯。”
韦戈看着她说得如此诚挚,一时间也不知信或不信。
如果他跑去跟女琅求证,岂不是告诉女琅,尤语蔓之前问的那个换个模样治病的人就是他吗?
假如尤语蔓根本没问,那岂不是他自拍后脑勺,自己给自己挖坑,告诉女琅他得了病?
两个选择都会导致女琅产生疑虑,一追问,一了解,那就隐瞒不了了。
韦戈狠狠盯着这俩狗男女。
这是算准了他不敢去求证真伪,故意挖个坑给他跳!
但是偏偏他又不敢不相信尤语蔓的话,虽然这个臭婆娘一直在折磨自己,但是他也看得见自己身上的病症正在好转。
假如她说的是真的呢?他不听从,执意要换个外貌去的话,到时真治不了了怎么办?
韦戈陷入了两难,不简直是四面都是高墙的局面。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他只能选择相信这个臭婆娘的话!
憋屈,太憋屈了!
算了!大不了他去另外一条花街,不去昨晚自己名声大噪的那地方不就得了!
他还不信,重金之下还没有女人愿意上门献身!
他更不信,即便自己的名字已经传遍整个威多克国,但他换个名字去完全没见过自己的花街酒馆,那些女人们还能将自己认出来!
韦戈再一次气冲冲地转身大踏步离开,连传送都忘了。
待他离开后,两人又换回原貌。
韦戈刚才心里两难的境地,尤语蔓也看出来了,惊叹于江修昊这样随口胡诌的话竟然就震慑住韦戈不得不按他的话去做,“昊子,你这瞎话编得……真真假假,连我都快信了,你真不怕他脑子一热,真去找女琅求证吗?”
“无所谓,那样更好,她要是听见韦戈这么问,第一反应绝对是追查韦戈的把柄,而不是找我麻烦。”江修昊嘻嘻一笑,十分从容淡定。
尤语蔓还是有些不解,她不懂江修昊为什么要做得这么迂回,“昊子,我刚才是看明白了,你没有在他背后直接刺字,因为知道他会因为不信任而提前查看背后的刺痕是什么情况,而且也在他被花街女人发现之后想好了说辞,让他吃个哑巴亏。
这些都是戏耍他玩没错啦,但是,你现在又让他以原貌再去花街,只是想让他再得一些羞辱吗?
他完全可以去没见过他的花街酒馆啊!毕竟即便你们今天四处寻医问药,搞得他的名字人尽皆知,和污病挂了钩,但是,还有许多花街酒馆是没见过他真面目的,只要他换个名字,就完全可以解决问题了。
你为什么还要他再去呢?”
“是啊,我大费周章,可不只是想要他在所有花街酒馆都臭名昭著,也不只是为了想让他尝到被自己瞧不起的下贱女人们瞧不起的耻辱滋味。”
江修昊似是而非地回答了这样一句模棱两可的话,让尤语蔓更是丈二摸不着头脑。
“那你真正目的是什么?”
“快了,很快你就再也不用见到韦戈这么恶心的家伙了。”
江修昊俯身在她的光洁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