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琅?”
“暴躁女人,更年期大妈?”
“整天跟我妈一样唠唠叨叨,没一个女人的模样。”
“只会发火,冷脸,再暴怒。”
“你知不知道你发起火来,把你的颜值都浪费了,那是真的丑。”
江修昊尝试着说了一堆明显会让女琅挑起怒火来的话,但牢房里仍旧静悄悄的,没有传来他预料中的怒吼。
他确定了,她就是不在牢房中。
想起宣判庭上,那个唯一一个为他出声说话的监理会五号成员,江修昊不得不怀疑,其实女琅并非什么监督员,而是这个五号监理会成员。
否则怎么解释她作为留职查看的监督员,竟然能够旁听他的判决结果?
而且还是两次!
更何况在这牢房里她竟然还能知道监视着这个牢房的人的举动,这怎么想都不符逻辑。
莫非留职查看只是欺瞒自己的借口,她作为自己的监督员,也是自己的推荐员,来这儿只是为了和自己沟通一下,听自己对于主宰神这个职位去留的意愿吗?
而她每次隐身,其实是从牢房里离开?
江修昊感到满脑子困惑:用得着这样瞒自己么?如果事实如此,她是监理会成员还是监督员,对他来说没有区别啊。
还是说她怕自己向她求情,要求她徇私呢?
江修昊正满脑子千万头绪交战,在**默默地待了一会儿后,本来满心愁绪,无法入眠的他,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感到突如其来的一阵困意袭来。
这困意来得如同山海倒转般汹涌澎湃,迫使他不得不闭目进入休眠状态。
江修昊对这个突兀的状况起了一阵警惕之心,然而已经晚了,他不仅感觉眼前一黑,连被胡思乱想的思绪填满了的脑袋都变得空白起来。
他不情不愿地进入了深沉的睡眠当中去。
……
江修昊清醒了过来,但无法睁眼。
眼皮上的沉重感非常熟悉,他试着动了一下全身,果不其然,是同样地难以动弹,只能稍稍挥动一下,动作幅度小得可以忽略不计。
这种身上披挂着千斤重的盔甲又来了,不,现在更准确来说,是身陷淤泥之中难以自拔的感觉。
他很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又一次悬在了半空中,因为他的身周没有触碰到任何物品的实感。
得,他又一言不合被人迷晕了扔那个玻璃容器里了吧?
上次在玻璃容器里,估摸是把他身上的主宰神系统剥除掉。
那这次是决定把主宰神系统还给他了?
但他除了被悬空起来的空虚感,什么都没有。
他可是记得之前雪莲给他植入系统时候的感觉的,神清气爽,浑身是劲,和现在的状况完全不同。
对了,自己在被迷晕之前好像在想着什么……
是想着蔓蔓在178号位面的安危吗?
是这样没错,但是他好像在分别想着两个女人的事?
他似乎另外发现了什么事,得出了一个推论,然后就眼前一黑,被送到这儿来了。
想什么来着……
但江修昊一旦想回想,脑袋就针刺一样疼痛,所以干脆不再想了。
有什么女人能比尤语蔓重要,忘了也就忘了吧。
江修昊停止了回想,刺痛的感觉也随之停了下来,他再度恢复到水中悬浮着的轻软感觉,并且又一次进入了深眠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