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并排而立的竹椅,多了一些东西,他们穿的衣服,像是古时候的衣服。
脸上像是抹了一层面粉,可谓是各型各色,男女不一。
有一位小女孩嘴里咬着糖葫芦,那粘在嘴边的红色**,兴许也不是红色糖浆。
因为很冷。
糖葫芦就是花了,那也得炎热的夏季不是?
还有。
不止是如面粉一般的听客,甚至还有神威凛凛金甲战将。
大家都在认真听,等到那戏女唱完了,随着她一鞠躬,白霸天清楚的看到,四周只剩下他一妖。
“敢问姑娘,为何之前没有妖怪,你还唱的津津有味?”
“那些奇形怪状的家伙,又是从何而来?”
白霸天问道。
戏女闻言,道:“老一辈说过,台上戏一旦开唱,断不能中途停下来,即便台下空无一物,亦有鬼神听,台上唱戏,台下八方来听。”
“如果停下来,你又会如何?”
白霸天不屑一笑。
实在是哄骗小儿的伎俩罢了。
“我可能会死。”
戏女微微一笑。
白霸天怎么能相信呢?
他自然是不信。
二妖聊了片刻,在之后的日子里,二妖越来越熟,每当她唱戏祭祀天地,获得信仰之力的时候,白霸天总是不会缺席。
日久年月之下,二妖结下了深厚的感情。
他们成为了夫妇。
戏女自然还是要遵守树妖一族的古老祭祀方式,以唱曲儿,来向天地万物,表达她虔诚的方式。
可是有一天。
戏女再次登上了戏台,这一次,她并没有从台上下来。
因为在她唱到半截的时刻,白霸天将戏台给拆了,更是将戏台之下的竹椅都给砸碎了。
当时他觉得戏女之前所说的唱戏一旦停止就会死,此言论实在是令妖啼笑皆非。
他不相信。
所以,他想试试。
因为他是白虎大妖,怎会惧怕那些魑魅魍魉?
在争吵之中,唱戏又怎能不停止?
那无尽夜色之下,山精水怪齐齐出现,竟是同台而立。
这一出戏,唱的那可是真好。
观众与戏女来了个亲密接触,戏女死在了台上,那些魑魅魍魉才一哄而散。
戏女躺在白霸天的怀里,仅是一息尚存,“你相信了吧?”
“你让我付出了生命。”
“我诅咒你,永生永世,丑陋难言!”
她发出凄厉的惨叫,一身生命精气消散于天地之间,变作一道阴阳两色的符饮,冲上了云霄。
轰鸣!
一道朱红色的闪电,劈在那符印之上,刹那间,滔滔生命精气被吞噬的一干二净。
“啊……”
白霸天身躯颤栗,在这一刻,他的脸犹如岩浆泼在了上面,他哀嚎痛呼,然而却无法压制住那种痛苦。
从此之后。
他的一张脸,一边变为黑色,一边变为白色。
戏女虽然死了,但还是给他留下一名女婴,这也就是白盈盈。
……
此刻!
白盈盈哀求道:“您是尊神,您一定可以改变这一切的!”
“我爹虽然害死了我娘,可他已经知道忏悔了。”
“他不该一辈子都这幅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