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第三封信。
顾青衣:“这支洞箫你自己琢磨,关键时刻能救你一命。”
言简意赅。
吕春亮挠了挠头,咕哝道:“大家离这么近,为什么要以书信往来?”
他正要去隔壁找大墩。
这时。
一袭脏兮兮的疯道人出现了,吕春亮眼中一亮,“师父您老人家来了。”
“老五啊。”
疯道人问道:“你胆子大不大?”
吕春亮一愣,“师父何故如此问?”
疯道人叹道:“你二师兄种的花花草草都枯萎了,你三师兄经常睡觉的地方铺满了狗屎,你四师姐经常坐着看云的石块也不见了。”
“这些都是第六观做的,他们的动作很快。”
吕春亮没有犹豫,“咱们这是要集体搞事?可以啊,我最喜欢搞事了,保准让第六观绝望。”
疯道人身子往后咧了咧,笑骂道:“嘿嘿,你这娃有我当年风范!”
“去,叫上你师兄师姐,为师带你们上战场!”
半个时辰后,第七峰大军整装待发。
堂堂正正的跨入第六观,使得观内修士纷纷愕然,要知道,疯道人素来无所事事,鲜少现身。
“怕什么,这第七峰的人没有一个是人物,都是一些脓包。”
一位男弟子不屑的说道。
温言手持折扇,笑容儒雅随和,“这位师弟,你头上长花了。”
那位男弟子一愣,只觉头皮麻痒难忍,在他身旁的人,望向他时,满脸呆滞之色。
吕春亮看了一眼,顿时一惊,只见那人头上的确长了一朵鲜艳的花,而且还是越长越高,但在此途中,丝丝红线,遍布那人的脸上。
他大声的哀嚎着,霎时间,浑身颤抖,竟是一小会儿的时间,仿佛瘦了十几斤肉。
恐怖!
顾青衣说道:“二师兄生气了。”
大墩嘿嘿一笑,“千花万毒手,无药可救。”
疯道人拧开葫芦喝了一口,道:“诸位办的那些事,真给我师兄长脸!”
不多时。
六观主在众星拱月中走出,他身着一袭蓝色道袍,手中提着一柄拂尘,四十来岁的中年模样。
此刻一眼注视在头上长花的弟子身上,顿时眼中一冷。
“七师弟,何以如此动怒?”
疯道人嘿嘿一笑,“六师兄你知道的,我们第七峰向来不得人心,被其余六观嘲讽多年,可这都是小事,但是!”
他神色一凝!
“做为他们的师父,若是无法护他们周全,我还不如醉死在青花楼!”
青花楼,是万道观山下的一处青楼,疯道人经常不回道观,时常待的就是那地方。
又爱喝酒,又爱女人,在他看来,青花楼真是人间宝地。
六观主吴华脸色一变,这个不是东西的玩意,这里还有那么多女弟子,说这混账话,真是做他师兄都丢脸!
“事情起因我都了解了,是七师弟你刚收的弟子有些霸道,他将我六徒弟悠猴打成那般模样,莫非还不能让他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