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此人的来历绝对不简单,身后不是有一个大势力,就是某个郡的天才,这么面生一定是从别的地方过来的。”
望着吕春亮身上散发出淡淡的冷冽气息,凝重而又庄重的肃杀之意,所有人都真正的重视对方。
“小二,上两壶酒记得再加两盘牛肉。”吕春亮要了很简单的熟食,因为这能让他想到家乡。
在他脚下躺着的陈恒使劲浑身力气想要站起,但根本移动不了半分。
吕春亮的腿不知道是山还是石头,压的他跟本无法移动,就连转动一下头部都是奢侈的。
“你好大的胆子,赶紧把我放了,不然,等宗主来了,一定要你的命!”陈恒不甘心的怒吼道。
他想找回颜面,败在吕春亮手中堪称奇耻大辱。
在这片地方,谁敢不给离山宗半分面子,哪怕是听雪楼也要卖三分薄面。
可吕春亮到好,完全不讲任何规矩,上来就羞辱他。
其实他跟本没想过,羞辱人的一直都是他陈恒,从一开始到现在,他哪里用正眼瞧过吕春亮?
他不懂得尊重,自然也休想从吕春亮这里得到尊重,杀人者恒杀之,辱人者恒辱之。
吕春亮晃了晃杯中的酒,眯着眼睛轻笑道:“你不说我都忘了,麻烦你们二位,赶紧把你们的宗主请过来,我正巧想找他聊聊,到底是怎么教的弟子,弄出一群毫无涵养废物!”
“我们,去……去请宗主?你让我们去?”陈恒的随从当场愣住了,结结巴巴,不可置信的问道。
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从一楼到二楼,皆是用呆呆傻傻的目光盯着吕春亮。
这特么到底是有多大的胆子,打了对方的人之后,还叫对方的长辈过来?
难道他就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吗?
饶是对吕春亮心中很有自信的武者,心中也忍不住的摇头,这简直是不作死就不会死啊。
距离吕春亮很接近的包厢中的人,听到这一幕,连翻白眼没好气道:“你找死我们可不想死,瞎胡闹!要找死出去死去。”
吕春亮却理会也不理会他们,单手负后,缓缓站起,道:“你们还有三秒钟的时间,再不去,永远都去不了了。”
几名随从这才如蒙大赦,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慌张的朝着外面跑去。
剩下的几名随从安静了下来,乖巧的就像是家犬一般,不敢再发一言。
在吕春亮脚下的陈恒,根本没心思吕春亮去叫谁,他快难受死了,感觉肺部在出血。
吕春亮脚上强大的力量,他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若是长期这么下去,早晚会死掉。
他心中慌乱,不停的给几个随从打眼色。
其中一名青年根本不想和吕春亮进行正面交锋,他看得出来吕春亮难以招惹。
但最为重要的一点,他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毕竟陈恒是他的主子,若是现在不帮他,说不定宗主来了自己就要死。
青年咬了咬牙,迈步向前,怒喝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得罪离山宗你根本没有任何活下来的余地!”
吕春亮很寂静,眸中散发出淡淡的冷光锁定窗外。
手掌不停的举起酒杯,一杯一杯下肚,仿若完全没将对方的话听进去。
“你他么赶紧放了我,否则我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陈恒受不了,怒到了极点,脸红的像是要爆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