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升转向了林氏一门。
他眼中闪过狠辣,口中吐出一个字。
“诛!”
声音出口,化作巨剑,在他们人群里游走了一圈。
下一秒。
林氏一门,集体捂着喉咙瘫软了下去。
吕升不急不缓的宣布着罪行:“平县左氏一门在擂台作弊,欲诛杀我大汉天骄,毒计不成然杀戮无辜泄愤,此等害群之马,实难容于天地,城卫军何在!”
“末将在!~”
“命尔等带兵前往平县,抄家灭族,以儆效尤!”
“诺!~”
城卫军们抱拳之后,立刻带着人马轰隆隆的前往平县。
吕升继续大喝:“郡守府兵听令!”
“末将在!~”
“尔等召集城内名医救治伤者,死亡者登记造册,稍后将平县林氏一门罪行公之于众,从林氏抄家所得之物,拿出一半分给受伤百姓,余下财务,用来修筑全郡道路桥梁!”
“诺!~”
做完这些,吕升心中暗骂了一声:左正阳,又让老子给你擦屁股……
话说。
回到书院后,韩庸跟左道坐在凉亭中喝着茶,冷心在一边伺候着。
端起清茶,韩庸抿了一口后说道:“此茶虽无辅料,但别有一番滋味,茶道味道太杂,反而失去了本该有的韵味。”
“师祖谬赞,这些只是弟子在南荒采集的,师祖若是喜欢,可带走一些。”
左道感觉这话里有话啊,像是在借物指点自己心太杂。
不过他说的也对,如果自己没有目标的话,估计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或许说,正是这些目标,促使自己前进。
这几天没有提升丝毫境界,就是最好的证明。
放下茶盏,韩庸说道:“子曰:君子易事而难说也,说之不以道不说也,及其使人也器之,当为何解?”
“呃,这个,意思是说,君子想做的事情说难不难,说容易也容易,坚持本心即可,只要能达到目的,可借用天下一切之器。”
韩庸胡子抖了抖,真想一巴掌拍死左道,这解释的简直是驴唇不对马嘴。
“这是你的登阁志吗?”
“算是吧。”左道明白了,韩庸话题已经跳跃到了自己的道种和战诗上,他解释道:“君子器也,用之正则正,用之邪则邪。”
韩庸没有表态,他站了起来:“士而怀居,不足以为士矣!”
“谢师祖教诲,弟子定当牢记。”
韩庸不再说话,一个瞬移,消失在了原地。
他走后,冷心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