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听错,林舺刚才使用了一首鸣州战诗,难道是他自己做的?”
“不知道,反正我没听过!”
“这下有乐子了,没想到林舺还有点才情。”
“……”
爬起来后,看着城头的林舺,左道心头狂震:怎么回事,这首诗我只在南荒用过,是谁透露出去的,凌若?三姑?心……不,不可能,智空已经死了,难道是……周君!
想到这,他扫向擂台四周,陡然,他发现了躲在人堆中一脸冷笑的周君。
周君的目光扫来,眼中蕴含着‘你死定了的’意味。
左道眉头微皱,随即,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周君旁边的周宇开口了:“叔父,那个小杂种向这里看了,恐怕是知道了。”
“知道了又如何!”周君冷笑:“我就不信他还能当场创作出新的鸣州。”
“叔父高瞻远睹,小侄佩服!”
“那里。”
周君夸赞道:“这一切还多亏了不隙你的支持,若没有你的加持,林舺那个废物如何能到名士初期巅峰,若说首功,当不隙也!”
“嘿嘿,叔父谬赞了,叔父才是首功。”周宇话锋一转:“对了叔父,听说长空书院的冷心非常漂亮,是不是真的?”
“怎么,你想要?”
“嘿嘿,叔父不是不知道小侄的兴趣,人妻才是我的爱。”
“她你就别想了,争夺那个女人的人可是很多的,就连大将军卫敕的三子卫疆,都对她有兴趣。”
“这……样啊……”
周宇蔫了,随即话锋一转:“对了叔父,您不说洪都书院有个叫凌若的吗,她跟左道这小杂种关系匪浅,不如……”
“你不说我还忘了,那个女子不错,等做完这件事,叔父跟你走一趟好了。”
“多谢叔父成全。”
记录这一切的左南摇了摇头:“朽木不可雕也,小地方毕竟是小地方,连战斗的基本常识都不懂,不知道什么叫做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吗,七爷爷也真是的,为什么派我来做这些,净瞎耽误功夫!”
吕升看着左道,心头猛地揪紧。
左氏一门,集体**了起来。
正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
轮到动子的林舺,他拿出了琵琶,弹奏起了《浔阳月夜》,接着,念出了下一首战诗。
“琵琶起舞换新声,总是关山旧别情。撩乱边愁听不尽,高高秋月照长城。”
准备结束,他低喝一声:“炮五进四!”
场下沸腾了。
“我看到了什么?”
“鸣州战诗,加鸣州玄音!”
“天啊,这趟来的值了!”
“林舺!”
“林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