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碎玉佩后,楼内无声无息的出现了一个黑洞。
下一秒。
黑洞内走出了两个人。
看到人出现,林舺也急忙站起来,躲到了二人的身后。
“爹,老祖,你们来了。”
“发生了什么,为何要捏碎玉佩?”林舺他爹林善厉声问道。
林舺告起了刁状:“孩儿今日突破登阁三品,想来这里放松一下,谁知道这两人在我喝酒的时候闯进来,想杀我,我看他们是左道左正阳派来的杀手,因为左正阳感觉不是我的对手。”
“两位,可是如此!”
林舺老祖林康虽然满头白发,但精神很矍铄,可不要小瞧了这位老人家,人家可是实打实的的名士中期巅峰,能压吕升一头的。
叔侄二人脸上没一丝波动,
好似眼前的事情,根本吸引不了他们的兴趣。
就连林康的,他们都好似未曾正眼瞧一眼。
“两位,老朽需要一个解释!”热脸贴了冷屁股,谁能愿意,林康的老脸瞬间拉了下来,跟个驴肉火烧似的。
“给他!”
中年人终于开口了。
他身后的年轻人闻言,扔给他一叠纸张。
老头狐疑的接过之后扫了扫二人,发觉二人不像是来找茬的,这才放下心打开纸张。
纸张一摊开,老头的双眼陡然瞪大,身体也跟着颤抖了起来。
林善慌忙扶住了老头。
林舺也怕了,慌忙挤了过来。
打眼一扫纸张,他瞬间惊喜了起来。
口中忍不住跟着念道。
“烽火城西百尺楼,黄昏独上海风秋……”
“琵琶起舞换新声,总是关山旧别情……”
“表请回军掩尘骨,莫教兵士哭龙荒……”
“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人依远戍须看火,马踏深山不见踪……”
《佳人伴孤灯》《塞上曲》《霸王卸甲》……
一口气看完,林舺祖孙三代惊了。
“这这……”
林康问道:“阁下,这什么意思?”
林善则是一喜,赶紧给林康传音:“老祖,这些诗句我都未曾听过,刚才我默诵之时,学海中的浩然正气变成了红色,如此说来,这些都是鸣州之作啊。”
“如果咱们拿下他们,这些诗句就是咱们的了,就凭这些东西,咱们好好经营两代人,说不定能出一位大儒,赶超主家!”
不得不说,家庭教育太重要了,怪不得林舺会变成这操行!
但林舺却说出了自己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