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天启声嘶底里地辩解着,皇上听着这话就觉得头疼,怎么几次三番都会出这样的事情。
“微臣所说句句属实,还请皇上将罪于云夏,这件事情就是云夏做的微臣,实属不明白到底哪里得罪了云夏,要如此针对我女儿!”
仲天启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皇上不可能再装傻,实在没办法便将云夏、景湛和仲玉儿都召唤进宫。
进宫之后景湛尽力的安慰云夏,云夏也被这次的事情吓得不轻。
“一切都不要害怕,有我替你当着呢,我相信这些事情不是你做的,只不过那仲玉儿到底想干什么,明明已经答应让她在府中安养了。”
云夏的思绪收回来了一些看着景湛心中大概有数了。
“我猜测,大概是因为你不答应当孩子父亲的原因。”
云夏说的没错,景湛又不愿意替林怀桑顶包。
事情也只能就此拖延日后月份大了,若是真有滴血液验亲等事情,仲玉儿迟早得暴露。
但是在云夏忧心忡忡的模样下,景湛还是带着他快速进见了皇上。
皇上看着云夏,也想相信云夏和仲玉儿死死的咬住就是云夏推了他,此事也还得再调查一番。
“关于茶楼之事,你可有什么解释的?”
“回禀皇上,云夏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但云夏敢保证绝对没推搡仲玉儿,这一切的事情都与我无关。”
云夏一正言辞的模样,好像也觉得有几分的蹊跷,若是云夏没有推搡仲玉儿,那仲玉儿为何要诬赖云夏呢?怎么就又突然着急把婚事给提前,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你敢对天发誓没推我吗?就是你推的我若不是你的话,我怎么会从楼梯上滚落!”
仲玉儿泪如雨下,由于身体虚弱的原因,皇上特意让人让她搀扶起来坐在了旁边。
“皇上,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呀,这件事就是云夏所谓那一日在茶楼里只有我们二人在谈话,我告知给夫人,我怀了景湛的孩子,夫人一下子脸色就变了。”
这些话让云夏当真的吃惊,她颠倒黑白的本事真的不比别人差,但云夏也有些不明白,为何偏偏要往她身上赖。
若是仲玉儿想要让景湛娶了她,凭着孩子景湛,也会被世俗的议论压得喘不过气儿,一样可以完成她的目的。
难不成仲玉儿想来一个死无对证?
种种奇怪的行为让云夏解释不通,同样的仲玉儿看着云夏发呆的模样,以为自己要赢了,便在皇上面前哭的更伤心了。
“还请皇上给臣女做主,臣女确实为做这些出格的事情,只是这腹中的孩儿甚是可惜了些。”仲玉儿哭的几乎心都碎了,其余的人看到仲玉儿如此的柔弱,也都莫名的向着仲玉儿。
仲玉儿跪在地上不起来,就连皇上恩赐的待遇都不稀罕了。
“皇上,无论如何都要给臣一个交代呀,真不能接受这样的迫害!”仲天启也在那里喊着冤屈似乎不把云夏打压到底,他就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仲玉儿内心多少也有些害怕。
其实她这么做的真实目的就是害怕,万一哪一天验血东窗事发,被发现真不是景湛的孩子,皇上恐怕会降罪于她。
倒不如一了百了,趁着现在还有机会,便吃定了景湛这里。
林怀桑说什么都不肯认了腹中的孩子,仲玉儿这是能够想出来的最好的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