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本来也没打算租出去。
“若是打算自己种,咱们就得尽快准备了,再晚就来不及了。”
“不急。”云夏低头咬断线头,“等冬天再种。”
冬天?“冬天能种什么?”天气寒凉,地里哪能种出东西来呀?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云夏故作神秘地卖了个关子。
景湛见此,便也不再问,还是那句话,地是她的,谁都无权干预。
村民们忙的热火朝天的种地,只有云夏的地还空着,每每路过那片荒地的时候,村民们都要“啧啧”两声,表达对云夏的同情以及他们联合起来排挤云夏取得的成果的得意。
对此,云夏只当不知道,她正带着景家三兄弟在河边抓鱼呢。
村民们见此,更是不屑,觉得云夏一手好牌打稀烂,若是早早将地租给他们,又何必要靠河里腥臭的鱼过冬呢?
景湛原本也并没打算抓鱼,河鱼腥臭,平常都是没人吃的,但云夏就是有那个能耐,能将难吃的食物,做得让人垂涎欲滴,就像猪下水,就像河鱼。
抓鱼的笼子,是云夏用药草熏过的,没有一条鱼能躲过这特殊香气的**。
岳氏按照云夏教的方法将鱼熏好晒干,当成冬天的储备粮。
而云夏则是忙活起另一件事,这两日空闲下来,就见她拿着纸笔在写写画画些什么。
这一日傍晚,云夏终于将自己的成果递给景湛,“相公,你看看能做出来吗?”
景湛接过那沓纸,本还没在意,却在看见纸上的东西之后,瞪大了眼睛,“这……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