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嗷哦,疼疼疼!”
死命的拉扯引来的是江承惨叫,他骇然发现鬼脸面具竟然像长在他脸上一样,取不下来!
“你大爷的,给老子下来!”
江承手脚齐用又拉又踢,任凭他怎么用力,鬼脸面具就是不下来,还差点把江承脸皮扯下来。
“我还就不信了!”
江承咬牙切齿,一拳砸在面具上,然后他鼻血横流疼得泪流满面:“靠,怎么跟脸皮一样,打面具就像打脸!”
用药用毒用元气,法术神通和武器,各种手段通通用了一遍,结果令人绝望,面具打不开,而且和神经连在一起,打面具就是打脸,有痛感的!
江承颓废坐在地上,面具感受他的心情变成哭脸,诡异又令人心疼:“两次储物袋掉到手里,第一次中毒,第二次被面具贴在脸上摘不下来,老天你玩我呢,这样玩有意思吗?”
江承指着头顶破口大骂,密室一片寂静,没人回应,江承骂了许久骂累了,也终于安分下来,他现在一度怀疑人生,要不要这么悲催,要不要这么刺激,储物袋两次掉手里,虽然两次都拿到不少好东西,可这代价未免有些过了吧,要是鬼脸面具一辈子拿不下来,那乐子可就大了。
冷静下来盘膝坐下,既然强拿不行,那就来智取。
神念融入鬼脸面具之内,江承查探着里面种种符文纹理,这些纹理变化万千,还在这个过程中不断组成阵势,复杂的程度是江承如今所见之最,根本没见过比面具还复杂的东西。
尝试着去研究,一晃眼半个月过去,江承眼睛一片血红,这段时间的研究他算是摸清了面具功效,可以阻挡神念不被人见到外貌,除此之外就是视改变瞳孔对焦才能看清的限制,使得眼前所看就如同神念一般清晰。
两个点,两个好处,可这点好处完全比不上摘不下来面具的憋屈,要是可以随便取戴,江承自然开心,可现在摘不下来,这问题可就大了。
半个月来少年尝试过智取摘就连接上自己的神经,取下的难度之大根本不是江承现在能够做到的。
“符文阵法是吧,老子这就去学,还就不信了,大活人搞定不了一个死面具。”
江承咬牙切齿,正要去找阵法神通,突然间他的脚步一顿,面具好像有了变化。
重新坐下感受,江承循着鬼脸面具去感受,他发现这面具居然在吞噬他的元气。
“这感觉,怎么和雨灵天衣一样!”
江承目光一凝,面具虽然吞噬元气,可吞噬的幅度并不大,相反,它吞噬元气的量极为细微,对江承造不成丝毫影响,和雨灵天衣差不多。
雨灵天衣得自天衣阁主,亲手炼制的天衣穿在身上半年之内不能脱下,这期间天衣会吞噬江承的元气用来做最后的温养,莫非,鬼脸面具和雨灵天衣一样,也在进行最后一步的温养,等到温养完成就能取下来。
细细推衍许久,江承可以肯定了,此物和雨灵天衣一样,是一件未完成的法宝,需要他提供元气进行最后的温养。
得知这一点江承并没有多大开心,面具依旧是哭脸:“知道这些又能怎么样,天知道面具需要多久才能摘下来,雨灵天衣需要半年也就罢了至少好看能变化,这面具有个屁用,戴上去还被人认为是疯子呢!”
江承哭丧着脸,有苦说不出简直,心里郁闷的不行,准备收拾好战利品就研究《地煞天星算经》的心思也都没了,再加上半个月时间过去,玄青子可能快要到虚道宗了,到时候药王毒王知道他的下落绝对要飞奔而来,他唉声叹气着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这里。
交了租密室的费用,侍者原本在漫不经心的工作,看的鬼脸面具的时候可谓是吓的一个激灵,身子抖了三抖。
江承黑着脸离开这里,抬头一看,半个月前的几个道种境还在这里等他出来。
一见这几人,江承怒火中烧,你们储物袋放什么不好,偏偏放这么一个鬼脸面具,害的他都没脸见人,现如今还在这里堵着出口,简直是气死人。
貌美女子感应到视线,顺着视线见到一个面带鬼脸面具的少年,她微微一愣,突然冷笑:“以为带着面具我就不认识你吗?交出储物袋,我留你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