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能找出证据来,反而是稳定心思的大功德一件,甚至还可以起到威慑作用。
让那些做墙头草摇摆不定的大臣长长教训。
看这个情况,陆明遥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她虽然有被赵昇夸过,不过问题在于她现在并不愿意沾染政事,只想悠闲几天。
正到紧迫之际,赵昇倒也没阻拦,点点头让陆明遥走了,萧凌诀见状,便决定派人配合赵昇。
赵昇如虎添翼,没过多久,新消息传来。
新消息十分硬核,即便赵昇清楚丞相投敌一事十之八九,但等他确信丞相意图不轨,试图暗中联合御林军弑新君的时候,赵昇依然还是有些不解。
他眉头紧皱,神色有些不可思议,沉吟不语,萧凌诀知他心思,却依旧问:“父皇是在困扰?”
赵昇点头,只说:“朕想不通丞相这么做的动机何在,我记得他从前并不是保皇党。”
虽然朝中现在还有不少这类保皇党,但赵昇再怎么向他们表达信任,也不可能将丞相这么重大的职位交给另一派别的人。
这几乎是行业内共识,赵昇没必要设这种局,田大人应该是个聪明人,懂他话里的意思。
但是现在,这个消息显然表明是他错付。
赵昇很少相信什么人,好不容易试上一试还遭背刺,想不通自然也是应该的。
不过萧凌诀这边,却有另外一层消息,他摇摇头,拐弯抹角提醒道:“父皇可还记得,田大人手下有二女一子?”
赵昇点头,这他当然知道,田大姑娘嫁得早,二儿子又体弱多病,所以之前田莹莹才会在母亲授意下勾引萧凌诀。之后田莹莹却不知怎么突然安分下来,连宫里都没再来过。
不过这么一说,赵昇眨了眨眼忽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眼里再度带了揶揄。
可惜这时候萧凌诀正在专心汇报他的消息,并未注意,“消息显示,田丞相的儿子自不久前就染上风寒直接病了,所以一直闭门不出,据说连府中丫鬟都没有再见过他。”
不必再接着提醒什么,赵昇已经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说,他的儿子可能并不是染病不出,而是被有心人算计,并不在府中?”
萧凌诀颔首,见状,赵昇也摸了摸胡子,仿佛下定什么决心似的点点头,“明白了。”
闻言,他没有多问赵昇的想法,只觉得自己已经帮完了赵昇的忙,想了想也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
但刚一拱手,赵昇眼神就又扫了过来,摇摇头说:“上次走的急,你还没有告诉朕你们在搞什么呢。”
这话一出,萧凌诀不由轻咳一声,接着才听得赵昇继续说,“据说你纳了妾?怎么回事?”
一时更尴尬了,萧凌诀摇摇头才说:“这可不是儿臣出尔反尔,是遥遥的主意。”
他如是这般说了一番,最后也没忘了给陆明遥找补,“这做法见效还是很明显的,朝中有异心之人明显多了,获取消息倒是方便不少。”
但萧凌诀脸色同时也不怎么好,“只是这么一查,心思活络之人其实还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