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去。”还不等她说完,萧凌诀接过话头,墨色眸子不见任何情绪波动,转而吩咐侄子侄女,“明日尔等好生在家,莫要惹是生非。”
陆明遥小小的脑袋,大大疑惑,这小叔子是待见她呢,还是厌恶她……
人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她看啊,男主心思才真难琢磨。
次日一早,萧凌诀赶牛车,陆明遥盘膝坐在木板车上,将鹿皮裁成了大小不一的形状,旋即依次缝合……
微风不燥,田园苍翠。
萧凌诀回首看了好几次,提醒道,“兽皮越碎,越卖不上价的。”
“哦?”
陆明遥一笑,踌躇满志地扬起下巴来,“我们打个赌如何?”
她眉眼弯弯似玄月。
若是换做平常的姑娘,明艳生花,然而,萧凌诀深谙,她越是笑,花花肠子越多!
“不赌!”
男人回绝,他不是王大狗,不做这种无意义的事。
“别嘛,小赌怡情!”陆明遥抓着木板车站起来,山路上,颠簸不断。
她本打算拍拍萧凌诀的肩,谁知,板车的轱辘不知硌了什么,她脚下失衡,不期然地扑了上去,紧紧抱住了萧凌诀后背。
“哞!”
男人猛力扯紧缰绳,老黄牛趵起前蹄,木板车成了斜坡,陆明遥尖叫着,搂着萧凌诀健硕的身体愈发紧了。
萧凌诀犹如顽石,女人柔软的身体,拓印在后背,让他无所适从。
陆明遥丝毫不觉有任何不妥,老黄牛四角着地,她站稳身形,嘀嘀咕咕埋怨老黄牛,“老黄,你这是要摔死我啊!平时我也没亏待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