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王大狗就是个不信邪的主,挽起袖子来推开陆明遥,“你心虚什么!再拦着,我连你一起宰咯!”
“要宰谁啊?”
苍老的声音虽然不大,但绝对让人不容忽视。
陆明遥感觉自己在死亡线上蹦跶许久,总算是能松一口气。
此时,离去的萧雪儿挽着一位拄着拐杖的老妇人,正缓缓踱步而来,那老妇人,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
陆明遥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噗通跪坐在地,给这一出戏收尾。
她一边抹着眼泪花子,一边控诉着,“村长大人,您且看看,这王大狗,勾结官府捕快,活生生把我们家渠远给打死了!村长大人……”
“你胡说!我可没有!”捕快长剑插在泥地里,怒吼着辩驳。
“瞧瞧,我们小叔子,都伤成什么样了……他,他竟还敢颠倒黑白!!”
吵吵闹闹的萧家牛棚,终于吸引来不少下地的村民,围着田埂站了一圈,七嘴八舌地指指点点,“官家伤人呐?”
“出人命了呀?”
捕快脸色青黑,本只应承王大狗来收点租子,顺便分一杯羹,现在倒好,成了众矢之的。
“我没有杀人!”
捕快气炸了,抽剑收鞘,转身就要走。
“畏罪潜逃啦!相亲们!不能让他走啊!一定要送县衙!”
陆明遥趁机拱火,演得太投入,差点自己都信了。
“你们干什么!一群刁民!放开我!”
“我告诫诸位,吾拿的是朝廷俸禄!”
“诶,别打脸!啊!说了不准打脸!”
不管捕快怎么口若悬河,恩威并施,村民根本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拥而上,直接就地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