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遥清了清嗓子,坐在牌坊下的石墩吆喝起来,“出租耕牛,一天五文钱,出租耕牛,一天五文!”
“哞……”
身边的老黄牛好像听懂人话,黑溜溜的大眼睛斜睨着她。
“大黄,你要加油给我赚钱,不枉我啊,喂你吃草不是?”陆明遥拍了拍黄牛脑袋,这时有人闻声而来。
“出租,什么意思?”
来人戴着草帽,扛着锄头,面黄肌瘦,一看就不是下苦力的料。
“这位大哥,出租的意思呢就是这牛给你用一天,晚上你得还我,五文钱,只要五文钱!”
陆明遥竖起五根手指头,再加上笑起来眉眼弯弯,很是亲和。
她一辈子跟客户打交道,从不分高低贵贱,深谙顾客就是上帝的道理。
“真的?累了病了,算谁的?”中年男人狐疑,防人之心不可无,若是这牛本就病着,死在地里找他要赔偿那可了得?
“放心,算我的!”
陆明遥也不是吃素的,帮衬着下地,不仅赚了五文钱,还混了顿午饭果腹。
秦商朝的铜板没有孔,一元硬币大小,青铜锻造,印着天和康泰字样。
夜幕四沉,陆明遥牵着黄牛一摇一晃地往回走,老牛劳累一天,她已舍不得它受累,还不忘聊天跟老牛解闷。
“老黄,你说我一天赚五文,一个月就是一百五十文,有了钱,做点什么好呢?”
资本家一套杠杆原理,她算得了真传,打工人不一定有出息,做了老板,才有出头的机会。
就是不知道,她这篡改书中情节,往后男主还是不是男主,能不能开挂逆袭?
不慌不忙,总算到了南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