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小子，或许会帮忙一二，但是在收徒这件事上，除非看得上眼，否则什么人情都不会讲的。
这种固执的人，一旦上了心，就很难放下。
嘿嘿，研究院里有乔教授的徒弟，人才还用费心挖吗？那不是纷沓而来。
嗯，当初谁拉柳橙开会去的，得多发奖金。
嗯，互相达成目标，谁也没损失不是。
乔教授沉默了下，“行吧，老哥，也别太让我没面子，麻烦你也走一趟，当个见证人。”
“行啊，当初一别几十年，你比我还忙，面都见不着，都老了，正好叙叙旧。”老院长欣然同意。
他地位确实不低，不过是以院为单位，人们只知道研究院，压根不知道他。
况且他是医转行政，名望什么的，几乎没有。
哪像小乔，都出名到国外了，医学界响当当的人物，想要私底下见见他，可费事。
柳橙哪知道两个老头的弯弯绕绕，也不喝茶，压根不懂，反正也不缺钱，也不费心思了，挑个价格贵点的买。
当然，几百块钱一罐的，她也没舍得。
打了车，去了和老院长约定的地点，在门口等待。
因为她进不去，就这栋房子，门口还有三五个保安来回巡逻。
太阳暖洋洋，她也没找地方等，就坐在门口的石墩子上晒太阳。
几个保安眼睛不错的盯着她，好像她有什么坏心思，下一秒就会冲进去一样。
柳橙只得扬了扬手里的茶叶，“我在等人，你们别看了。”
几人不说话，还是在她左右徘徊。
和保安大哥们大眼瞪小眼半小时，老院长还是没来。
倒是看到秦扬和秦怡来了，秦怡挽着他的胳膊，脸上带着些许怯意，看起来柔柔弱弱的。
柳橙移开目光，再这么发展下去，秦扬迟早被坑，该的。
秦扬看到她，倒是没过来嘴贱，选择了无视。
倒是秦怡走过来两步，笑着说，“柳橙，你也来了。”
柳橙挑挑眉，眼睛都没抬，看着自己白里透红指甲，好像有是什么绝世风景。
“你怎么不理人呢，我们是有一些误会，不过我已经放弃梁大哥了，成全你们，你还想怎么样？”
秦怡扁着嘴，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看着秦扬泫然欲泣。
柳橙眼神都没给她，“我们不熟，我这人内向，不爱和陌生人说话。”
秦怡还想说什么，秦扬率先开口，“进去吧。”
“嗯，好吧。”秦怡拿眼神看柳橙，有些得意的说，“也不知道乔教授叫我来做什么呢。”
秦扬隐约露出一丝不耐烦，“不清楚，去了就知道了。”
他和保安沟通了几句，就有人带着两人进去了。
秦怡进门前，回头看柳橙，露出挑衅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