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锦心中有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叫花子突然朝着远方看过去,神秘一笑。
“你说,我为什么要走?”
这一次独孤锦听出来了,这是阿夙的声音!
万万没有想到,这人竟然是阿夙,冷颤从脚底升腾到头顶。
独孤锦浑身僵硬,阿夙手从独孤锦腰间上移,一直到她的头顶。
“独孤小姐,猫捉老鼠的游戏刚刚开始,你等好了。”
“放开她!”
远处卫珵的叫声想起,易墨紧跟其后,一人将独孤锦搂了过来,另一人的刀直直朝着阿夙而去。
阿夙轻松躲过易墨的刀,冷笑一声,“卫珵,你还真是能隐忍,都这时候了,竟然还不敢暴露自己?”
卫珵眸子一凝。
察觉到怀里的人一直在发抖,赶忙将独孤锦拦腰抱起,大步离去。
阿夙也并没有和易墨纠缠,空气中环绕着阿夙的笑声,易墨和阿夙能力相差过大。
等易墨想要追的时候已经追不上了。
回去之后当天夜里独孤锦便发起了高烧。
易墨去请了村里的赤脚大夫。
最后嫌赤脚大夫慢,直接将人揪着衣领子揪了过来。
赤脚大夫十分不爽,但是因为是卫家的事,他也知道感恩。
于是认认真真给独孤锦把脉。
一碰上独孤锦的胳膊便吓得将手缩了回去。
“怎么会这么烫?”
独孤锦头上放着芍药给放的毛巾,直到盆里的水火热,独孤锦的体温也没有降下来。
“张叔,有没有别的办法能够快速降温?”卫珵担忧问。
赤脚大夫摇了摇头,等把完脉之后丝毫不敢松懈。
“我给你开服药,现在立马去抓,去县城,她的病症很严重,还有一点······”
赤脚大夫想了想,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猜测,“我觉得这样的高烧更像是······”
这话刚说完,就看见独孤锦身体突然扭曲起来,满额大汗。
基本上可以断定就是了。
赤脚大夫哪里见过这种架势?
哪怕是说出口来也是红了老脸。
“卫家的和卫媳妇欢愉一场······估计也就好了!”
这话说出来,就是赤脚大夫都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眼见着独孤锦已经失去理智要脱自己衣服。
芍药急忙回过神来拽着赤脚大夫和易墨出了房门。
不在屋里赤脚大夫才感觉脸上臊得慌的感觉减轻了些。
芍药到现在还是愣愣的。
今天晚上真是一个大乌龙!
这这种事情他们也没有经历过,根本不知道啊!
“那,那啥,姐姐烧的厉害,易墨你赶紧去给姐姐买药草!张叔,今天晚上感谢您来一趟给我小姐看病,我送您回去!”
知道芍药是在给今天晚上的事情找台阶下,赤脚大夫连连点头。
“是是!”
屋里面留下卫珵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去碰独孤锦也不是,不碰也不是。
根本慌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做。
看着她已经在翻身寻找能够让自己舒畅的东西。
独孤锦失去理智,那双杏眼湿漉漉的,里面满是谷欠望,清澈见底,除了欲望干净的没有一丝杂质。
或许是过于痛苦,她紧皱着眉头,眼泪一直劈里啪啦往下掉。
如果继续这样下去还不得烧傻了,据说中了这一种毒没有得到男人的话会七窍流血憋死。
没有办法,卫珵只能贴了上去。
很快独孤锦手忙脚乱的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就开始扒卫珵的。
吐出来的呼吸都是温热的。
卫珵大脑一片空白,任由独孤锦对自己上下其手。
“卫珵······”独孤锦突然唤道。
软软糯糯的一声让卫珵瞬间破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