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独孤锦心中藏着事,芍药问一句自己应付一句,更是不敢看卫珵一眼。
“小姐,你这几天都是怎么过来的?都瘦了!”芍药抱怨。
独孤锦“嗯?”了一声,心不在焉的跟芍药讲着自己这几天的经历。
吓得芍药眼睛一红就又要掉眼泪珠子。
刚刚看见独孤暮儿忘了正事,独孤锦看向卫珵。
卫珵刚刚已经将独孤锦的话都听见了,认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赶忙过去找徐重礼告诉他好提前做准备。
县丞叛国和清河县的宝贝一事,一定要让人知晓。
因为这件事情十分严峻,直到半夜卫珵才回来,回来的时候芍药已经回自己的营帐睡下了。
因为卫珵和独孤锦是夫妻,所以屋子里面只有一张床,和一床被褥。
望着营帐里面仅能容下两人睡下的床,独孤锦突然想起独孤暮儿问自己的话,脸瞬间爆红。
所幸屋子里面烛火照曳,所以看着并不明显。
卫珵同样看着床也沉默了。
“我们……睡吧。”半响过后,独孤锦扭捏道。
却依旧不敢看卫珵眼睛。
卫珵虽然有些奇怪,但是并没有当回事,只是觉得独孤锦可能是刚刚从县丞府中被救出来有些不适。
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独孤暮儿的恶作剧,或者……就像独孤暮儿所说,想要帮独孤锦一把。
卫珵赶忙点头,率先躺上了床。
两人如同挺尸一般躺得僵硬,都察觉出来了对方的不自在。
虽然以前独孤锦和卫珵睡在同一张炕上,但是炕大,能够睡下四五个人,所以并不显拥挤,中间隔着被子,也不会有什么触碰。
可这一次却是真真切切的你挨着我,我靠着你。
独孤锦的胳膊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卫珵胸膛上的温度,炽热又强硬。
“要不,我睡地上吧。”卫珵道。
说着就下了床。
独孤锦想要拦没有拦住,看着卫珵出去借被褥。
可最后什么都没有借回来。
准备好自己睡地上的独孤锦疑惑看着两手空空的卫珵,“被褥呢?”
卫珵脸色有些不好看,“说是将军营帐里面的心腹说了,不借给我们。”
正值最冷的时候,虽然二月里的雪无声无息已经化了,仍然挡不住严冬。
没办法,最后卫珵再次躺在了**,两人相对而眠。
一动不敢动。
独孤锦心中藏着事,根本睡不着,直到天色蒙蒙亮的时候才睡着。
第二日一早,独孤锦直到日上三竿才起,还是被独孤暮儿叫醒的。
“锦儿妹妹,锦儿妹妹?”
听见外面独孤暮儿的声音,原本神志没清醒的独孤锦瞬间惊得弹起,旁边昨夜卫珵睡得一面已经冰凉了。
没来得及多想。
独孤锦赶忙穿衣服。
“大姐?你等我一会儿。”
没过一盏茶的功夫,穿戴整齐的独孤锦打开了营帐的门。
“嘿嘿,昨夜过的怎么样?我一大早可就迫不及待的过来看看你了,卫珵呢?”
说着独孤暮儿就朝着独孤锦身后的营帐里面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