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不图财不图权,就是想成名!
“圣子大人刚刚走了!”
“走了!不!!!!!!!”
悲痛,悲伤,悲怆……这位信仰着深渊的教徒,在这一刻脆弱的像是个三百斤的孩子。
他瘫倒在地上,止不住的哭泣,眼泪夹杂着鼻涕一齐统统流淌下来,他哭的撕心裂肺,哭的天地同寿,哭的悲天悯人。
无助与悲痛同时袭击了他。
但是,一种使命感又在这时涌现心头,他擦干眼泪,站了起来,转过身,面对着大伙。
“兄弟们!圣子大人就在刚才,陨落了……”
“不!!!!!”
………………
深渊教的圣子,陨落了,这是一件所有人都无法接受的事情,相信每个人听闻了此事都会由衷的感到痛心与悲怆,这是每个人都不会去想的事情,每个人听到这事除了悲伤就不会有第二种感情。
圣子大人陨落了,这是一件谁都不愿意接受的事情。
“今天晚上,我们给圣子大人开追悼会……”
悲痛悲伤,欲绝的氛围萦绕在整个聚会上,每个人都不再多说话,每个人都默默悲哀着,他们在祭奠那已经失去的人,在哀悼没能得到的名气,在伤感着求而不得的事物。
今天的聚会注定是悲痛的,他们都在伤感着,悲痛着,眼泪配合着默默的低声抽泣,让这个聚会变得是那么的沉重,那么的悲伤。
就在这个时候,就在这无比沉重,无比悲伤的时候,一个人骂骂咧咧的闯进了这场聚会。
“喂,这是怎么回事。”
来者是邻水城邪教的首领,也就是这里最大的话事人,之前一切的行动都是由他制定的,不过今天完成行动后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回来,而是来回视察旗下各个产业,确保没有一处暴露在官方军的视野后,他才回到这个地方。
结果没想到,一回来就发现,这里跟被砸了几百瓶催泪瓦斯一样,每个人都跟哭包一样,也不知道咋地了。
“主教大人……我们这是在开哀悼会……圣子大人……走了……”
“对对对,我就是来说这事的,圣子大人他今天下午离开邻水城了,应该是被腾云市那群狗崽子叫回去了,真是的,气死我了。”
那个主教骂骂咧咧的坐下来,拿起一瓶酒吨吨吨的灌了起来。
腾云市的那帮家伙真的是不当人子,一定是看到他们行动如此顺利,声势如此浩大,就害怕了,居然直接把圣子大人叫回去,真的是!
“淦!劳资好不容易策划出来的行动啊!”
本以为这次行动之后,圣子大人会欣赏他们,加入他们,最后带领他们攀登深渊高峰。
结果啊,结果!胜利果实居然被腾云市的那群家伙抢走了!
想不通啊想不通!他们到底是哪里不如腾云市的那群家伙了!明明他们实力更强,搞事能力更强,气氛也很亲民!
为什么啊!!!
“你们为什么不来一起喝啊!哭什么哭!哭,哭能解决问题吗!喝!!!”
主教挥舞着手上的酒瓶子,打着酒嗝骂骂咧咧的。
“等等主教大人,您是说,圣子大人只是走了,只是回腾云市了?”
“什么叫只是,这可是顶天的大事!是关系到我们这一分部存亡的大事情!什么叫只是!”
“兄弟们……圣子大人没出事!”
“吼!!!!”
“啊啊啊!!!!”
“万岁!!!!”
“天!!!!”
一帮大汉又鬼哭狼嚎起来,一瓶瓶酒被纷纷撬开,众人又重新欢腾起来,觥筹交错之间,往日那种欢乐的氛围又回来了,曾经的教团又回来了!
这时,只留下主教一人搞不明白情况了。
“不是,你们刚才还那么……痛心的,现在怎么又跟打了激素似的,一个个笑的跟猴子一样!”
“那个……对啊,是谁说圣子大人陨落了的!给我站出来!”
欢腾的聚会又一次停了下来。
众人面面相觑,疑惑不解都挂在他们的脸上。
终于,有个胆子大的人站了出来,他清了清嗓子说道,“大人,不就是您自己说的圣子大人陨落了的吗?”
“对啊对啊,我一开始是听探子说圣子大人走了的,结果大人就直接说圣子大人陨落了。”
“对对对,我也是这么听说的,不过一直不敢开口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