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凶的男人见情况不妙,立马撒开腿往外跑。
门外的保安才意识到不对劲,紧随其后追赶。
沈鸢紧咬着嘴唇,看着因流血过多而面色苍白的薄泽文,眼泪不自主的流出来,只觉得痛彻心扉,手指抚摸着薄泽文的脸颊,“笨蛋,你为什么这么傻?”
不知道过了多久,救护车终于赶来,薄泽文被送去了医院。
听到这件事的薄逸崖也连夜从a市赶过来,他看到沈鸢站在手术室门口,眼睛红肿。薄逸崖走过去,想要安抚她的情绪。
见他靠近,沈鸢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
在她心里,薄泽文遇到这些事情,都是薄逸崖设计好的,“你不要过来!我恨你!我讨厌你!”
“小鸢…”薄逸崖语气柔软,一手拽住她的胳膊,乞求的问道:“你真的恨我?讨厌我吗?”
“是的!我恨不得你马上去死!”沈鸢用力挣脱,拼命的捶打着他的胸口。
“为什么?为什么要那么恨我?”薄逸崖不明白为什么他那么爱的女人却恨他那么深,看她的眼神闪过一丝脆弱。
“薄逸崖!你少给我装了!这件事就是你干的吧?”
“哪件事?我干什么了?”
“是你找人三番四次骚扰泽文的公司,今天刺伤他的人也是你吧,你是不是也很巴不得我死?如果不是泽文为我挡了一刀,现在躺在手术室的人就是我!”沈鸢声音颤抖着。
“小鸢?你有没有事?”薄逸崖紧张的问她。
“你找的人你怎么不去问他们?”沈鸢语气冰凉。
“你认为是我派人捅的人?”薄逸崖暗笑一声,“我为什么要这么做?那可是我弟弟。”
“不是你,又能是谁?”沈鸢语气决绝。
薄逸崖懒得解释,恐吓信他也收到了,近期也不乏有去公司找麻烦的人。
这些,薄逸崖懒得说出口,她竟然如此不相信他。
想到这里,薄逸崖转身离开了医院,他心痛,他无奈。
车里,薄逸崖默默点了一支烟,拿出手机,拨下一串号码:“张茫,今天行刺的人抓到了吗?给我查清楚他们的幕后主使是谁!”
与此同时,薄泽文被推出手术室。
“泽文,疼吗?”
他张开口,发出微弱的声音:“不疼,我没事。”他冲着沈鸢微微一笑。
医生说,还好伤口不深,没有生命危险。
晚上,沈鸢一直守在他的身边。
因为齐正阳刚好因为工作,前几天调来了c市,薄正轩便临时托付给了学长齐正阳照顾。
“妈妈,正轩会很听话的,妈妈要早点儿回来啊。”
“嗯,听齐叔叔的话,妈妈明天去接你。”
“好的,妈妈。”薄正轩的声音糯糯的,沈鸢又感谢了齐正阳几句。随即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