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某今日来此,就是想问一下,观内先前的那些流言,有人说出自于官公子之口,不知是不是真假?”伏陀也没有直说这些话就是官溪说的,而是带着点平静的语气询问道。
“什么流言?”
“说我谋害同门师兄弟?”
“伏师弟可有证据?不然你这空口白牙的,说我官家后人利用流言中伤他人,你这置我们官家的名誉为何地,置我官溪为何地?”官溪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他只是摊了摊双手,一脸的无奈状。
“官公子要证据?”伏陀眯着个双眼,然后笑了笑。
“不知这个人可否作为证据?”伏陀用手指示意一个方向,几个弟子刚刚把一个人推了出来。
“这个人,想来官公子应该不陌生吧?不知官公子有没有什么要说的。”伏陀让人把推出来的那人拉回去后,抚手示意地问道。
“伏师弟真爱开玩笑,这人我可以一点都不认识,你随随便便地拉出一个人来,然后暗示这个人是我官家的,那我这是认了好,还是不认好呢?”官溪笑着回应伏陀的话,这种时候,如果承认了,那才是傻子。
“官公子真不愧是世家豪门出来的,这断臂求生的本领,伏某人是无比佩服的,既然官公子不承认这人是你们的,那这人散布谣言,恶意传播消息,严重危害了我三清观的声誉,想来我们把他处以正刑,应该是没关系的吧?”伏陀把那个人推出来的时候,就已经考虑到了官溪可能会否认,所以官溪现在的情况是在他的意外之中的,而在官溪否认的基础上,再施以攻心之计,才是他的最深谋划。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等身为三清观弟子,如果仅仅因为他人的几句流言就施以杀戮之道,那么我们又有什么资格自诩名门正派呢?”
“如果伏公子一定要让官某负罪,可以,甲寅屋身为仙官之宅,愿意为这流言承担责任,劳烦伏公子回去回复甲子屋,这场舆论争端,我甲寅屋接下了,这不仅是为了他人的性命,也是为了仙官的名誉,官某义不容辞。”
官溪对着伏陀振振有词地说着,这种时候如果自己还后退的话,那队伍就不好带了,所以他只能迎刃而上。
听到官溪应战了,伏陀笑了笑,笑容之中夹杂着些许数不清道不明的韵味,最后就见他对着官溪拱起手:
“既然如此,伏某就不打扰了,三日之后,外门练武场见。”说完,就见伏陀一甩衣袖,然后毫不拖泥带水地转身离去。
众多围观弟子,本身就只是来充当个吃瓜群众的,现在见无瓜可吃,也就陆陆续续地离开了,等到最后,甲寅屋后,也就还留下大猫小猫三两只,或是站在明处,或是躲在暗处,观察着甲寅屋的一举一动。
“哼!”
“简直是放肆!”
关上了甲寅屋的大门后,官溪直接就拿起宝剑开始胡乱劈砍起来。
想他身为官家的核心弟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这要是在官家,那些人就算知道事情是他做的,那也得好好地供着自己,出了官家,没有了前呼后应,现在还想让自己认罪,官溪想起今天的情形就感觉心里发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