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干嘛?”江庸问。
“不烧不专业!”了不得冷静地回答;
“干一行爱一行嘛!你以后要专一!”
和尚似乎另有所指。
江庸怔怔地看着地图化为灰烬,最终还是没忍住,试探性地问道;
“大师,这就完了?”
“不然呢?”大和尚依旧慈爱地看向江庸。
“我已经问完大师三个问题了,大师就没有问题问我?”江庸的眼神有些闪烁。
“这已是小施主问出第四个问题了!”了不得眼神温和,头顶处散发出智慧的光辉。
“第五个!”江庸伸出五根手指出来,他把先前烧地图那一问也算进去了。
“都差不多!”和尚吃瘪,表情变得有些恼丧。
“不过有首禅诗倒是想和小施主分享。”
只见了不得双手结印,一股玄妙的气息在他身上散发出来,
江庸破境后感观远胜以往,此刻终于确认下来,这和尚竟也是位筑基期的大能修士,论起道法竟比江清廉只高不低!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了不得口出禅机,当真如同颇具宿慧一般。
“还要请教大师此中真意?”江庸俯身问道。
“此乃大鉴禅师所著。”和尚支支吾吾的答道。
“或许他是在告诫我们该吃的时候吃,该睡的时候睡。”
“每天都要活得开心,并且吃好喝好吧!”
和尚越往后说,声音越来越小,胡言乱语地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我受教了!”江庸已然是听得目瞪口呆。
“对了,九老爷前不久来信儿了!”了不得说到最后干脆站起身来不敢看向江庸。
“父亲有何嘱咐?”江庸急匆匆地问道。
“还要恭喜十三少爷,您有一位嫡亲弟弟了!小贫僧这便前往去给九老爷道喜,还请十三少爷您能替小僧代几天课!”
江庸听闻此言如遭雷击,
“什么情况!”
“竟然这么狗血?”
“父亲不是带学生采风去了么?何时包养的小野娘们啊?!”
了不得见江庸一时愣住,也不等他是否答应下来,当即手撩僧袍,“蹭蹭”两步跑出门去。
江庸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不愧是筑基期高僧,竟溜得比兔子还要快些!
了不得和尚口中的嫡子,颇有讲究,
父亲江清俭此前有过一段婚姻,很不幸,和离了,还是女方先提的分手。
两人倒是育有一名结晶,但可惜不能修炼。
故此江庸才会被过继到父亲名下。
不论出身,只有能修炼的好孩子,江家才会认其为嫡子。
只是父亲什么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完成了这项壮举呢?
江庸暗自赞叹一声父亲倒是老当益壮。
就在这时,打门口走进来一群稚童,
见到讲堂内的江庸后相互都是一愣,
倒是那群孩子先施礼后开口道;
“十三哥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