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观月看她的眼神明显已经不信任了,“为什么不让他们说,你在怕什么?”
沈舒画含泪摇头,“殿下,他们无中生有,冤枉画儿,画儿怎么可能是那种人。画儿心里只有殿下你一个人呀,他们为什么这样冤枉画儿!”
北冥夜这下也瞥了一眼沈舒画,这女人昨日是不是跟他说过什么,‘姐姐心中所爱之人是四殿下,而画儿心中唯有王爷您了。’?
嗤!
看来这女人的心果然跟她的床一样,总是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那男人冷哼了一声,嘲笑她道,“二小姐,这话您说了多少遍,换了多少人?”
北冥观月也明显露出疲态,沈舒画连忙上前抱住北冥观月的手臂,柔弱中带着撒娇的味道,“殿下,他们是联合起来陷害画儿的,您不会信吧?”
那双含泪的眼睛委屈巴巴地望着北冥观月,任是哪个男人都经不住这样的眼神吧!
北冥清禾上前一把砍开了沈舒画抱在北冥观月胳膊上的手臂,推了下她的肩膀,沈舒画作势没站稳直接摔在了地上。
今日这个形势对自己实在是太不利了,这个事得赶紧过去。
沈舒画痛苦地扶着脑袋,一副头痛欲裂的样子,沉吟道,“殿下,画儿头疼。”
北冥清禾大声“切”了一下,冷笑道,“我说沈舒画你装也装得走心点好不好,你刚才摔的是屁股,你应该喊屁股疼,而不是头疼。”
沈舒画还是很痛苦,皱着眉头,“可是画儿真的是头疼,殿下,画儿想休息,您让他们都出去好吗。”
这回,看戏许久的北冥夜突然开口,“头疼?本王替你叫了御医。”
众人皆是一愣,看着北冥夜一本正经的表情,沈薄雪也倍感困惑。
这男人还提前准备御医做什么?
就连北冥观月脸上也顿时有些不解。
沈舒画一听说要叫御医,紧张地连连摇头,“画儿多谢九王爷的好意,不必了,画儿这是旧疾,自己一个人躺一会就好了。”
沈薄雪插了一嘴进来,“本王妃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个旧疾!”
沈舒画连忙皱眉,好像头又痛起来了。
“进来。”北冥夜嘴角一勾,沉冷的声音响起。
外面就走进来两个老头,正是之前给傅贵妃治病的其中两名御医。
两人朝他们行了个礼。
“御医伯伯免礼。”北冥清禾指着地上眼睛都瞪傻掉的女人道,“还请御医伯伯给沈二小姐瞧瞧,她到底是真头疼还是假头疼。”
沈舒画怎么也没想到北冥夜竟然真给她准备了御医,她见御医进来就跟见了鬼似的,就要从地上爬起来,奈何被子承一把控制住。
她拼命挣扎着,试图想要从子承手里挣扎出去,但这个男人的力气实在太大了,她根本挣扎不动。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名御医一人一只手给她把起了脉,她绝望地仰头,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下来。
沈薄雪觉得很奇怪,北冥夜不至于为了证明沈舒画的头疼是装的,而兴师动众地把宫里两位最德高望重的御医请来给她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