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舒画,你这么说我,难道自己清白?”
沈薄雪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沈舒画的眼睛,看得沈舒画心虚极了,她被震慑到了,这个女人说出这话什么意思,莫不是她看到了什么?
不可能,她行事如此小心,怎么可能被沈薄雪发现端倪,更何况她若是真瞧见了什么,早就告发出来了,怎么可能忍到现在。
沈舒画眨了眨眼佯装镇定地问道,“姐姐此话何意?”
“你说呢?”沈薄雪又将问题原封不动地丢回来给她。
看着沈薄雪不怀好意的眼睛,沈舒画总觉得内心不安极了。
但左右她也没什么证据。
沈舒画硬着头皮继续装傻,“画儿不明白姐姐在说什么。”
沈薄雪站起身,小手不自觉地搅起了鬓边的青丝,坏笑道,“你是真不明白,还是揣着明白在装糊涂。”
“姐姐这话什么意思!”沈舒画心中万分紧张,却要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
沈薄雪也不着急拆穿她,气定神闲地看着她因为紧张而开始乱喷粪的嘴,“我敬你是长姐,处处忍让你,你喜欢的衣裳、首饰、朱翠珍宝,哪样不是抢我的。画儿自认对姐姐已经仁至义尽,那家丁也不是画儿让姐姐去睡的,四殿下也不是画儿让姐姐放手的,为什么姐姐就能将这所有的过错责怪在画儿身上。”
沈舒画说完为了博得关注竟然还哭起来了。
看着那逼真的演技和挥洒自如的眼泪,她打心眼里佩服她。
见沈薄雪表情依旧淡定自若,沈舒画是越发地不淡定了,“姐姐怎么狠心将画儿推进那冰冷的湖里,若是因为四殿下的事而让姐姐这般记恨于我,那妹妹今日就当着皇后娘娘和爹爹的面,将四殿下还给姐姐,画儿不嫁了还不行吗。”
沈舒画忍痛割爱的样子又激起了张纯如的怜悯之心,她忙走下来拉住了悲痛欲绝的沈舒画,怪嗔道,“好了画儿,说什么傻话呢,什么叫做不嫁了,与皇家的婚约岂是你说算就能算了的,本宫可不答应。”
说罢她又拉着沈舒画的小手扭头对沈鸿飞道,“沈将军,画儿可是本宫认定了的准儿媳。你怎么能让她在将军府受如此多的委屈,你这个当爹的是怎么回事!”
沈鸿飞忙起身作揖,“是臣教女无方,日后定当严加管教。”
张纯如别有心意地瞥了沈薄雪一眼,“只怕沈将军如今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冥王的女人没几个人敢动。所以能爬上北冥夜的床,证明这个女人颇有手段,至少在对付男人这方面,她很厉害。
沈鸿飞默不作声。
沈薄雪看着她们唱双簧似的一人一句,不禁觉得好笑,这个皇后看起来好像也不是很聪颖的样子,能被沈舒画牵着鼻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