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让放在桌上的腿登时一滑,掉在了地上,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在说什么。”
春妈呈娇羞状捂着半张脸道,“刘公子,奴家难道还不如她们那些丫头片子呀?”
春妈成功恶心到了刘让,他别开头摆手让她赶紧走开,他还年轻,没那么想不开,大不了他不叫姑娘就是了。
刘让结伴而来的公子哥不由取笑他,“春妈怎么不好呀,年纪是大了点,但经验丰富呀。”
他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喜欢你怎么不上!”
“哎~我倒是想啊,但人家春妈也没瞧上我呀。”
底下的闹剧很快过去。
沈薄雪提前出了云锦阁,往将军府的方向去了。
那什么鬼石头惹得她一惊一乍的,她必须给她找出来。
既是原主的东西,那么藏在哪里她多少应该会有些印象,她这就回去翻找翻找。
招这么多人稀罕的东西她还不得立马给它找出来,万一被沈舒画觊觎偷走了怎么办!
沈薄雪蹑手蹑脚地翻墙进去。
悄咪咪地摸到了自己之前住的卧房,掏出小手电往四周照了一圈。
想了几秒钟,还是决定从梳妆台开始翻找吧。
看来沈薄雪嫁出去以后,这个房间就闲置下来了,梳妆桌上到处都是尘埃,也没叫个下人定期打扫一下,虽然她也没有再回来住的打算。
抽屉里还留有她之前戴过的首饰。
梳妆桌上什么都没有,连铜镜她都反复察看了好几遍。
然后沈薄雪来到衣柜面前,打开。
柜子里挤满了花里胡哨的衣服,土到掉渣。有时候沈薄雪是真怀疑原主打扮成那样,北冥观月是如何做到面对她时,满眼深情,还不尴尬的。
原主的房间其实很简单,除了茶桌、梳妆台、衣柜,还有就是一张床了。
看着空****的床榻,沈薄雪不禁泄了个大气。
总不能藏在别处吧!
沈薄雪泄气地插着腰,外面忽然传来一声,“谁?谁在里面?”
沈薄雪心口猛地一紧,连忙关掉手电。
下意识地就要往床底下钻。
但这床底明显藏不了人,进来的人只要稍稍一低身就能将床底的一切一览无遗,这还藏个屁。
衣柜。
沈薄雪一眼扭向了衣柜,二话不说直接打开钻了进去,并认认真真地用衣服将自己铺盖整齐。
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
那人又吼了一声,“谁?是谁在里面?”
回答他的是死一般的寂静,那人提着纸灯笼寸步往床榻那边挪去。
寂静之下,那人吞咽口水的声音就显得犹为明显了。
什么鬼,明明害怕得要死,为什么还要凑上去找死,互相放过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