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不错!
不愧是年轻人,这一改传统古板的牌匾风格,看起来竟没有一丝怪异,反而让人一眼望出了她们的别具一格。
再加上这一串四个字与她们的妓院配起来可以说是相得益彰,完全摆脱了俗气。
用沈薄雪的话来讲简直就是绝绝子啊!
大家不由对沈薄雪的领导信心倍增。
“阁主,我看光我们这牌匾呀就远甩红楼十条街。”潇儿这两日跟沈薄雪也逐渐热络了起来。
整个阁里的气氛别提多融洽了。
许星晚眼里也有了笑容,很少见她笑,她一笑唇边就会出现两个小小的梨涡,看起来特别甜美。
“是啊!红楼虽然贵气,但总感觉得少了一些人情味,还是我们这儿好。”
老鸨不住地点头附和道:“我们小雪啊就是厉害,这常春阁交给你来带领啊,我是放一百个心的。”
“春妈,什么常春阁呀!咱们现在可是告别了过去,迎接新的现在,一池云锦。”潇儿纠正道。
牌匾弄好了,阁内的翻新还要些时间。
接下来的日子她得专心地指导她们练舞了。
沈薄雪拍了拍手,又将大家招了进去,“走走走练舞去。”
她专门为姑娘们打通了一间较大的练舞房、和一个化妆间。
门外。
以前常春阁的老客上去拉着老鸨就问:“春妈,你这妓院开了十几年还舍得改名儿啊?起得不俗啊!”
“哎哟~李公子说哪里的话,过几日我们开张,李公子可一定要赏脸捧个场啊!”
那李魏庭痞里痞气地往阁内瞄去,目光在巡视了一圈后眼神猥里猥琐地朝沈薄雪的方向瞟过去,“那是新来的吧,难怪你们急着换牌匾重新开张,这尤物是镇店之宝吧!”
老鸨想解释来着。
那位李公子就将他的大脸盘子凑了上来,低声对老鸨说:“春妈,看在我常常来光顾你们生意的份上,你可得把她留给我。”
说完。
李公子拿出一锭金子小幅度地在老鸨面前晃了晃,然后满脸贱笑地将金子塞进老鸨手里。
“本公子可是有诚意的。”
老鸨哪里敢接那锭金子。
她手一抖,连忙将那锭金子又塞回李魏庭手上,立马和他拉开了一段安全距离。
“哎哟李公子,你可别害我。”
这万一要让沈薄雪给撞见了,她多少张嘴都说不清楚了。
量她就是有熊心豹子胆都不敢为了这区区一锭金子把阁主给卖了。
撇开沈薄雪是她们云锦阁的阁主不说,一个这么有钱、有颜、放得开又有脑子的女人,其背后势力她这个阅人无数的妈妈桑都不敢估量。
老鸨短暂地瞥了一眼李魏庭,“她你千万别去肖想,那可不是你能想的。”
说完。
她就晃着大腚往阁里走去。
留下李魏庭在大门口咬牙切齿。
哼!
他李魏庭想睡的女人,还没有睡不到的,更何况是这种三教九流的青楼女子。
笑话!
他不但要肖想,他还要付诸实际行动。他倒要看看,什么样的女人他想不得、睡不得。
傍晚。
沈薄雪终于拔伸着懒腰从一池云锦走了出来。
然后搂着小桃的脖子就准备往吃的地方逛去。
这个点,大多数摊贩都收摊了,只能先买几串冰糖葫芦垫垫肚子。
回去王府再吃自家厨子亲自做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