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萌的身体在浴桶边上打滚,翻着白白的肚皮跟狗子似的,太可爱了。
然后让小桃帮她梳妆打扮一番,准备去看看店铺被装修得怎么样了。
另一头。
黑衣男人刚逃回国舅府,就被张易怀一巴掌恼怒地击倒在地。
“饭桶,带去了那么多人,一文钱都抢不回来,我养你们这帮饭桶有什么用。”
男人捂着自己的屁股,卑躬屈膝地跪在地上。
委屈、羞耻,再加上身体局部的剧痛使他悲愤交加,眼角流下了两行清泪。
他边哭边告状,“国舅爷,那个人之所以敢这么嚣张,完全是因为有九王爷在背后给她撑腰。”
张易怀眯眼,“你确定是九王?”
男人抬头,“确定啊,来救她的就是九王爷的近身影卫子承大人。如若不是九王爷授意,子承大人怎么可能出手救他。他早就死在属下的尖刀之下了。”
“好你个北冥夜!”张易怀十指握拳握地咯咯作响,“竟敢跟我作对。”
“国舅爷,您都不知道那个男人有多嚣张,他昨夜,他昨夜……”他都没脸说,捂着屁股又羞耻地埋下了头。
“他昨夜给属下喂了药,还让一个身强力壮的大汉来……来,来羞辱属下。”
男人说完又声泪俱下,一个大男人哭得虎躯乱颤,眼泪不断。
张易怀被他哭得不胜其烦。
男人啜泣了两下继续说:“属下昨夜还拿出国舅爷您的名号,哪知……哪知那人非但不买账,竟然还说……还说……”
张易怀神色一敛,表情越来越沉,“他说什么。”
“他说……他说就是国舅爷您本人来了,也、也照样,羞……羞辱不误。”
“岂有此理!”张易怀愤怒之下,当场劈裂了黑梨花木桌,“他真敢这么说的?”
“千真万确,属下不敢撒谎。”
看着被他激怒的张易怀,男人知道报仇雪恨的机会来了,“那个人当着您的面都敢如此放肆,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他还说,这次是属下,下次就是国舅爷您了。”
张易怀被气到浑身发抖,怒目圆睁。恨不得现在就将沈薄雪撕成碎片、挫骨扬灰。
他继续添油加醋,“他说您强抢民女无恶不作,最好别落在他手里,要是落他手里,指定让您……也体验一把属下昨夜体验过的那种……快、快乐。”
张易怀随手抓起桌案上的笔架就往墙上砸去。
还是头一次被气到瑟瑟发抖。
平日里只有别人瑟瑟发抖的份,谁敢这样气他。
他咬肌迸起惊天的怒意,整个人阴沉得不像话。
北冥夜……
好啊~
这条梁子,今儿个结上了。
跪在地上的男人暗自吐了口浊气,这只弱鸡,哼!马上就要得到来自国舅爷的制裁了。
他有九王爷罩着又怎样。
国舅爷想治的人还从来没有失手过。
弱鸡。
他以为九王爷会为了他与国舅爷作对吗,太看得起自己了。再说,九王爷怎么可能会为了只弱鸡劳神费力。
畜牲,竟然敢羞辱他。
千万别让他逮着,要是落入他手中,他让十个壮汉羞辱他。
……………………
今天天色有些暗沉。
天上的乌云聚集在了头顶上那片天空,小桃带了两把油纸伞跟着沈薄雪出了门。
今天的风格外冰冷,风打在脸上还很刺痛。
刚到门口,就碰上两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