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顺着沈薄雪指的地方看去，低眉顺目地说：“哎哟公子你刚来可能不知道，我们家霜霜啊，她只卖艺不卖身。”
沈薄雪小眉毛一挑，“小爷什么时候说要睡她了，叫过来摸两下还不行了？”
小桃埋着脸，恨不得把脸埋进裤子里。小姐说的什么话，她都没脸听。
那老鸨难为情地说：“摸……摸两下也不行。”
“不行？”沈薄雪小眉毛挑得更高了，她从袖子里掏出一锭金子，往空中一抛一接，屌里屌气地问：“这样行不行？”
那老鸨盯着那锭金子乐哈哈地接了过去，“哎哟，公子真客气。我们家霜霜呀，你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沈薄雪暗暗翻了个白眼。
切！
这老鸨一点节操都没有。
见钱眼开。
没一会儿，站在看台上跳舞的白衣女子已经被老鸨送到了沈薄雪怀里。
“霜霜呀！好好伺候这位小公子。公子是不会亏待你的。”老鸨说完，冲沈薄雪暧昧一笑，就走了。
倒是那个叫霜霜的姑娘含娇带羞地给沈薄雪沏了壶茶，“公子请用茶。”
沈薄雪不以为意地接过啜了一口，“听说你卖艺不卖身呐？”
霜霜羞涩地低下头，眉眼清丽，不算是红楼里最好看的姑娘，但看起来算还行。
听说青楼女子厉害之处就在于特别会欲擒故纵。
霜霜含蓄的笑容挂在嘴角，垂眸道：“是的公子。”
沈薄雪双腿往桌上一抬，交叠放着，还边抖了起来，她又啜了口茶对霜霜说：“开个价吧，小爷我包夜。”
小桃一听，下巴差点给沈薄雪整脱臼了。
包什么夜，这不胡闹嘛这是。
霜霜羞涩地埋下头说：“小公子，奴家真的不卖身。”
沈薄雪抖了抖肩，示意霜霜给她捏肩。
对方顺从地上来，小手柔软无骨地搭在她肩上揉按，带着花香的胭脂味在沈薄雪周身萦绕。
啧啧！
终于知道男人们为什么喜欢流连青楼了，她身为一个女人，都爱惨了这种舒服。
何况是男人，这样的温柔乡哪个男人扛得住？
只是这歌舞好听是好听，就是听多了略显味淡。
在这样狂野的午夜，就应该搞点刺激的。
插着两条长袖在看台上醉生梦死，看久了多少觉得乏味。
完全没有现代爵士舞的狂野和性感，看得沈薄雪几度睡着。
“公子，你可是乏了？”霜霜双手轻捏着沈薄雪的肩，俯身在沈薄雪耳边呵气如兰，挑?逗意味不要太明显。
这种赤果果的勾引，还说卖艺不卖身。
沈薄雪抬了抬眼皮，都不想拆穿她，懒懒地道：“是啊！乏了怎么滴？”
“小公子若是实在困乏，就去奴家那屋里稍作休息……”
沈薄雪斜着痞坏痞坏的笑，一把勾起了霜霜娇羞地小脸。
对方脸颊上立马浮现两抹绯红。
“公子……你想干嘛！”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窃喜。
“小爷我是男人，你是女人，你说我想干嘛。”沈薄雪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羞地对方脸都不敢抬。
“公子你好坏啊～～”
她轻推了一把沈薄雪的。
沈薄雪嘴角一勾，“哦，对了，你不是卖艺不卖身吗！老鸨。”
“……”霜霜尬到表情凝固。
她都暗示得这么明显他还不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