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颗带血的大牙从她嘴里飞出来,沈薄雪才被一众小厮拉住。
再观沈舒画,已经面目全非惨不忍睹。
沈鸿飞赶到的时候差点没认出来。
“你,你你……”沈鸿飞指着沈薄雪直接被气结巴了。
不可置信地问沈薄雪,“你妹妹是你打的?”
沈舒画捂着被揍肿的脸,见沈鸿飞进来,脸上湿了一片,眼中又含着两颗硕大的泪水,呼之欲出。
沈薄雪表情风轻云淡地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道:“都是您生的,一碗水可要端平,否则……我可不能保证在您有生之年还能儿女健全。”
“你……你混账!逆女,反了你……”
“爹爹~”
沈舒画眼里含着泪含糊不清地拉住了沈鸿飞的袖袍,“爹爹您别怪姐姐,是我……都是我不好,是我告诉姐姐娘亲替她答应了梁家的那门亲事,姐姐才会一时接受不了动手打我的。”
啧啧!
瞧瞧,瞧瞧!
好一朵高级的白莲花,处处扮可怜装懂事博同情,奥斯卡都欠她一座小金人。
她这么一说,沈鸿飞也这么一听,一下子就气急攻心了。
手指指着沈薄雪不断地抖动,“你自己干了什么好事自己不清楚吗,苍蝇不盯无缝的蛋……”
沈薄雪瞪着一双葡萄大眼毫不客气地回怼他:“苍蝇啥都盯,关蛋什么事?”
沈鸿飞被堵得胸口一滞,“你……梁家的好儿郎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梁家的好儿郎……?
“父亲您怕不是对好儿郎这个词有什么误解吧!”
沈舒画听闻赶忙拉住沈薄雪的手道:“姐姐,都是妹妹不好,是妹妹抢走了四殿下,姐姐心中有怨,妹妹明白,姐姐要打要骂妹妹绝不抱怨,请姐姐千万别再气爹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