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行展一脸黑线望着阿啼。
他的本意是让阿啼进攻那人的下盘,怎么理解居然出现了偏差。
“罢了。”
王行展没有在这方面继续转牛角尖,他贴近阿啼的耳朵,一股专属于男人的荷尔蒙扑鼻而来,他捏住自己的鼻子说道,“我再教你一个法子。”
“什么法子?”
阿啼侧过脸盯着王行展的眼睛。
“以伤搏伤。
他的基本功夫太扎实了,在你身上我实在是找不到有什么取胜的法子。
只有通过以伤搏伤,赌他不敢在这场比赛上受过重的伤,这样你才有可能获胜。”
“什么歪门邪道?”
阿啼的脸上写满了鄙夷的神情。
“再且听你一回。”
望着头顶的计时板,阿啼明白休息的时间快要到了。
他刚一想要握紧拳头,却发现小臂上震颤的肌肉让他的手失去了控制。
“喂喂喂,这可咋办?”
显然是运动过量导致的后果,阿啼向王行展求助。
王行展急忙伸出胳膊握住他的手,从他手上传来的震颤幅度让王行展心底一惊。
“这可如何是好?”
如果换作平常稍作休息,美美地睡上一觉,什么毛病都会痊愈。
可现在不行。
在上千人的注视下,阿啼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走上擂台。
迎接他的或许是一击昏厥,但是这是他的命运,他不能逃避。
“你有办法嚒?”
这次问话,阿啼的语气显得轻松许多。
然而这样王行展就更担心了,如果阿啼自己心中吊着的那口气断绝了话,外界做再多的努力也全然白费。
“有!”
王行展只好绞尽脑汁也要编出一个法子出来。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柄小刀,并用一种压抑的语气对阿啼说:“由于比赛的规定,在比赛中途不能使用晶石疗伤,只好使用这古老的放血疗法给你解压了。
把手给我”王行展擅作主张地端起阿啼其中一只粗壮的手,并用刀片上最锋利的刀刃轻轻划出一个破口,“效果不能立竿见影,但却是很有效。
我们老家都是这么做的。”
王行展利索地给阿啼的两只手臂放血,那暗红色的淤血沿着他的手臂滴滴答答地落在擂台下方。
“真的有效?”
阿啼捏了捏自己的手臂,果真感觉轻松许多。
“当然!”
王行展拍着胸脯向阿啼保证。
“也罢,再信你一回。”
“欢迎回来!
比赛继续。
趁着这较长的休息时间,阿亮想和两位嘉宾聊聊今天比赛的状况。
我们都知道两个实力相近的选手常常会在比赛开始前试探对方,但是总会有一个度,那么两位嘉宾是如何把控的。
杰斯帕以先来吧。”
“唔——是这样的。”
这位戴着墨镜的光头即便穿着一身笔挺的晚礼服,也遮不住身躯上如山包般隆起的肌肉,“如果说实力相近的选手,我会在第五回合开始发力。
你也知道,在第四回合与第五回合中间穿插的休息时间比较充足。
作为选手可以尽快调整状态,在教练的指导下变阵。”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