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叮铃铃~”“谁啊?
!”
王行展在**来回扑腾,就是不肯起床。
“先生?”
从这声音来判断,想必屋外肯定是一位温文尔雅的读书人。
“咋啦?”
王行展还是不肯起床,做着最后的挣扎。
“酒馆老板请您下去结账。”
“咋了嘛,还怕我赖账不成?”
他终于好死赖活地把王行展从**叫起来。
王行展刚一离开床,浑身的酸痛让他觉得四肢要被扯断了。
他口里连声抱怨,穿上一双棉拖鞋向门口走去。
“都几点了啊?
天是还没亮嚒?”
他打着哈欠走到门口,透过猫眼看向屋外的人。
“已经晚上七点多了。”
“晚上?
七点多?
你不会再逗我吧?”
王行展猛得一转身,见惠惠、阿定和小天都不在屋子里,只有一盏煤油灯点亮整间屋子。
“是的先生,这有什么好骗你的呢?”
他是一个穿着礼服,打着领带的体面人。
那条笔挺的黑色长裤上看不到一点褶皱痕迹,他的胸前别着一朵蓝色玫瑰花。
“不知怎么称呼?”
见他没有什么危险,王行展呲啦地一下把门拉开,与这位先生面对面聊了一会。
“您叫我六瑗就好了。”
在王行展打量他的时候,他同时也在细细端详这位年轻的骑士。
“六……
?”
“六瑗。”
他再次强调了一边。
“真是好难记的名字呐。”
王行展在口里喃喃自语,但真实说出来的话却也极其客套。
“不知道我家惠惠和那两个孩子跑到哪里去了。”
“惠惠?
哦,你说得是今年的夺得桂冠者。
她已经提早一步下楼赴宴了。”
“赴宴?
你们又在搞什么名堂?”
王行展有点理解不能。
见他好像真的不了解事情真相,这位六瑗便很客气地给王行展慢慢解释道来。
“酒店老板为了庆祝你们能够夺下桂冠并且牢牢守住不让其他八区夺去,老板决定在大厅为您们亲自设摆宴席。”
“嚯嚯。”
王行展嘴里发出不屑的声音,“如果真的有诚意就帮我把那笔黑心酒钱给免了吧。
如果我真的付了这笔钱,我怕是要饿死在您们密斯城了。”
“诶诶诶,此言差矣。”
六瑗打断王行展这般抱怨,并指教他说,“你的这笔钱是欠酒馆老板,和我们酒店老板不搭噶的。”
“嗯?”
王行展被他的这番话搞糊涂了。
“酒馆老板就是那位很和蔼的老人,虽然一头白发,做起事情来还是特别精明。
“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