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在威胁我？
段无涯旋即火冒三丈，但是现如今的局面，似乎对他极为不利。
“长歌，有件事情我必须实话告诉你了。”
段无涯突然做出一副扼腕痛惜的样子。
“师伯，你快点说，我还要回去呢，怕师父担心。”
赵长歌笑嘻嘻道。
“唉，你可知道我为何要你卧底？”
“你又是否知道，我那小师弟的真实身份？”
“你不懂！”
段无涯连续发问道。
赵长歌本来就好奇师伯的卧底计划。
此刻他自然愿意洗耳恭听。
“他其实是……
其实是……”段无涯刚想说出口，旋即便是闭嘴了。
此事若是告诉这小子，万一泄露了怎么办？
他现在之所以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台面上，就是希望找到足够的证据，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不安全。
不能说！
差点坏了大事。
“是啥？”
赵长歌笑了，师伯明显就是临时编故事，然后编不出来了。
至于卧底的原因，他也是有想过的，很有可能与未来的宗主之位有关，毕竟他师父在宗门大比之上独领疯骚，再加上还是一位炼药师，他若是要抢这宗主之位，师伯怕是拍马都难追了。
“算了，这件事情你还不配知道。”
段无涯严肃道。
赵长歌又笑了，师伯绝对是编故事失败。
“师伯，那我可就真走了。”
“等等，你且要以天道发誓，若是将此事告诉李玄师弟，你便要死无全尸。”
段无涯冷声道。
旋即，他掏出一个珠子。
这珠子扔在了赵长歌的身旁，瞬间形成了一个誓言阵法。
誓言阵法，是专门用来给发誓者准备的，通过阵法上达天听，若是日后违背誓言，必将受到天道惩罚。
段无涯之所以随身携带这个东西，是因为她夫人经常让他发誓，这玩意家里还有不少。
赵长歌一阵头疼，但若是不发誓，怕也不能全身而退。
“一切听师伯的。”
“我发誓，日后若是将卧底之事告知师父，必将死无全尸。”
誓言一落，阵法的光芒瞬间从红色变成了绿色，生效！
“嗯，你走吧，希望日后你不要后悔。”
段无涯叹了一口气。
他估计这弟子很有可能会被小师弟培养成魔道中人，日后很难再迷途知返了。
……
“叮！
您的二弟子成功变节，恭喜宿主完成隐藏成就，魅力策反！”
“奖励发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