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里斯也表示自己会这么做,并且会隐秘的继续调查相关的案件。
见探讨完事件的进度后无言的二人,阿诺德从吧台下拿起了一个属于自己的高脚酒杯,帮自己斟了一杯颇有些年份的红酒,笑着道:“工作上的事情聊完了,不如让我们来喝酒放松一下?”
“我喝这个就行了,”司维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低浓度的酒精饮料活跃一下思维就足够了。
诺里斯没有拒绝,将没喝几口的鸡尾酒放在了一旁,接过了阿诺德的高脚酒杯。
“两位,”阿诺德当起了东道主,给话题起了个头,“不久之前在阿克拉仲貌似干了一些不小的事情啊?”
“你的消息真灵通。”
诺里斯说道。
司维没有感到惊讶,毕竟虽然阿诺德只是一个退休的总裁议员,但毕竟还是担任过总裁议员,私底下还是有自己的情报网,这才正常,“还好吧,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一个小屁孩儿想要得到安慰而已。”
听到司维的这份解释,诺里斯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他一眼。
诺里斯知道司维,那是在他穿越之前的事情了,也就是原本的司维教授。
他见过司维,不止一次。
他第一次见到司维这个人,是在南约库大学的某一次公开课上。
那时的司维,和在阿克拉仲的司维,完全就是两个人。
曾经的司维自大、狂妄、蔑视未知、思维固化。
阿克拉仲的司维沉默、思维灵活、甚至给人一种危险的感觉,像一条毒蛇,令人脊背发寒。
这样诺里斯不由得怀疑了起来,究竟是什么样的情况,会让一个人有如此之大的变化。
他知道司维应该是传教士,在见证了“未知”之后才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可是他又感觉有哪里不对,因为司维和一般的传教士并不一样。
司维身上的恩赐之力……
比一般的传教士,更加浓郁。
这简直就像是某种扭曲的溺爱,唯独给了司维更多的力量,对于其他传教士却视若无睹。
这样的人,很可怕。
不过诺里斯并没有和阿诺德讲述这些事情的详情,现在的司维,还不能进入神裁院的视野之中。
他很想见证接下来的司维会变成什么样子,究竟是在巴莱姆之网登顶,还是在“未知”的靡靡之音之中沉沦,变为一个堕落者。
“哈哈,‘未知’的力量还真是令人惧怕呢,毁灭我们的世界,或许只在他们的一念之间。”
说着,他举起了自己的酒杯,“敬未知。”
诺里斯同样举起了自己的酒杯,不过和阿诺德说的不是同样的话,“敬那些狗屁。”
司维想了一下,举起了酒精饮料,“敬追寻真理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