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杜风同意,那么你们便比试一场。”林无峰笑眯眯道,“不过你们都是我林家的栋梁之才,既然是比试,那就点到为止,千万不可伤了和气。”
“尊老爷命”杜风、韩正同声道。
陶胜勇虽然还想说什么,但是林无峰已经决定了,说什么也没用,也就作罢了,不过他对杜风的实力是放心的。
林芷箐眼里现出一抹忧色,对于杜风和韩正的比试有些担心,这两人的个性她都比较清楚,就怕两人打到最后控制不住打出真火来。
两人要比武的消息很快就传了下去,不一会儿林家的护卫都集中到了东厢那边的演练场,而且众护卫也都知道了杜风要提为副队长的消息。
正如韩正所说的,心中不服的人确实不少,不过都是不服杜风进入林家时间太短,和杜风年纪太小的缘故,对于杜风的修炼天赋和实力,众人也没什么话可说,鸣翠楼可不是什么善地,经常光顾鸣翠楼的护卫们可是知道不少,自信自己是没这个实力大闹一场的。
现在杜风和韩正要比武,众人都在下面窃窃私语,各自看法不一,西厢的护卫有希望韩正获胜的,也有希望杜风赢的,因为韩正为人阴狠、气量狭窄,不怎么得人心。
东厢的护卫心情就复杂了,如王南、张铁、马远等人,他们和杜风关系不差,对于杜风成为副队长也能接受,不过心情难免郁闷,被一个入林家两个月的新人后来居上,谁心里都难免有些小疙瘩。但不管怎么说,他们都希望杜风可以赢了韩正,韩正平时对他们东厢的护卫可从来没有什么好脸色。
最兴奋的非铁牛莫属,杜风成为副队长他就高兴了,而且现在还能教训一番韩正,对于韩正铁牛是没有好感的,当然他从没担心过杜风会输。
早有家丁将椅子搬到了演练场边,林无峰等人都坐在椅子上,静等杜风两人的比武。
杜风和韩正两人站在演练场中间,两人相隔三丈,杜风的无锋剑背在背上,韩正狭长的长刀握在手中,两人四目相对,周围的空气被两人的气势压得凝重起来。
“你们两个人的比武,要切记点到为止,不可伤了同袍之情。”赵开河站在两人中间,面对着两人,正色道。
“队长请放心,我会手下留情的。”韩正傲然道,语气有些不屑。
杜风一笑,没有说话。
“比武开始”赵开河喝道,然后迅速退到了场边。
“呛”的一声,韩正抽出了他那把怪异的狭长长刀,遥指杜风道:“来吧”
杜风反手拔出无锋剑,斜指地面,锋芒隐现,两人沉静片刻,同时向对方冲了过去,两人的身形快若脱兔,瞬间在中点相逢,展开了激烈的碰撞。
韩正的长刀划出一道闪亮的刀光,直奔杜风的脖子而来,那刀光快愈闪电,冰冷刺骨的劲风迎面扑来,刀未到,杜风的脖子已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杜风毫不怀疑,这一刀可以轻易的划断自己的喉咙。
“咣”
刀剑相击韩正的刀快,杜风的剑也不慢,虽然无锋剑体积庞大,看起来十分笨重,但在杜风的手里却轻若无物,灵巧无比,准确的迎上了韩正的一刀。
第一次交锋,韩正只感觉手臂一麻,虎口也被震得生疼,长刀差点脱手而飞,心中暗惊,这混蛋好大的力量当下不和杜风硬碰,展开身法围绕着杜风四周旋转,长刀舞出无数刀影,刀刀致命。
杜风一剑震退韩正,心中暗笑,这家伙傻么,这么狭窄的刀和自己的重剑硬憾,真不知怎么说他好。一招抢得先手,杜风毫不留情,无锋剑搅动无尽狂风,残叶剑法施展而出,狂暴的劲风在四周形成强大的气场,其中剑光忽隐忽现,无锋剑仿佛在滔天骇浪中最灵巧的鱼儿,忽左忽右,神出鬼没。
韩正大惊,想不到杜风如此棘手,身法竟然比自己还快,还有自己的刀法竟然完全被他剑法克制,对于杜风修炼的残叶剑法,韩正也有所耳闻,知道是陶胜勇传给他的,今天一见,才知道月级高阶武技果然不凡。
不过,就这样就想胜过我,那是做梦,今天我就让你这个乡下小子知道,武技并不是高级就一定厉害,还要看人。韩正冷笑一声,步伐一变,变得诡异起来,手中的刀挥出的招式也是一变,原本凌厉凶猛的刀风,居然变得轻柔起来,仿佛清风拂面,道道刀光如同湖面微风吹起的涟漪,看不出一丝危险。
这看起来软弱无力的招式,却让杜风感觉到了危险,他不敢怠慢,身形再加快几分,将残叶剑里配套的身法施展到极致,无锋剑瞬间爆发出强大的劲气,卷起更猛烈的狂风暴雨,夹杂着横扫一切的气势迎向了韩正的刀光。
要比身法的诡异和速度,杜风可从来没有怕过,韩正根本不行。
两种完全相反的气势相撞,竟然没有如众人所料的爆发出猛烈的声势,反而如白雪遇到阳光般悄然融化,只见场中两个身影竟相追逐,身形闪现之间,刀光闪烁,剑影重重,一时间难分胜负,可谓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看到两人交手的激烈程度,这些护卫们纷纷侧目,对比着自己的实力,如何换做是自己面对这么猛烈的攻击,到底能撑得下几招
“老陶,你看他们两个怎么样”林无峰道。
“都不错,两人修为不相上下,杜风的武技等级较高,而韩正对武技的体悟更深,对敌的经验也更丰富,不过我还是更看好杜风。”陶胜勇道。
“哦,是吗”林无峰笑了笑,又问赵开河,“老赵你的看法呢”
“老陶说看好杜风,那杜风的胜算应该大些,不过既然老陶看中杜风了,我就选韩正,老陶,赌一把”赵开河笑看着陶胜勇。
“好,赌就赌,就赌你那坛竹叶青酒”陶胜勇立即就答应了,还将赌注说了出来,他对赵开河那坛竹叶青酒早就嘴谗了。
“我知道你三年前在屋子下埋了两坛加了料的烈火酒,我也不贪心,一坛就够了”赵开河毫不示弱,同样把主意打到了陶胜勇的头上。
“你狠”陶胜勇竖了个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