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五行圣地里遮掩我属性，最终死去的那个青山真君，也是你？”
“对！”
“那……
伏龙门内，我当初的师父，天德真君，也是你？”
“对！”
……
几个问题问完，秦凡长出了一口气。
此时再看灵狐将的时候，真的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许多时候，那些修士会莫名其妙的离开，或者莫名其妙的死亡，原来，都是一个分身而已！
这么多年来，他们一直活在自己的角色里，就是为了陪自己演一出，让自己都相信的戏。
难怪伏龙山山下的悬崖里，有人待过的痕迹，也许那个人就是灵狐将。
他不过是收回自己的神识，顺带祭奠一下自己分身短暂的回忆而已。
在这一刻，不知道为什么秦凡突然很想骂人。
骂谁？
骂温君晨？
骂灵狐将？
还是骂这所谓的命运？
当你奋力的挣扎，奋力的搏斗，在最后却发现许多的事情都是被人为操控的时候，真的有一种作为棋子的无力感。
“我知道许多的事情你暂时有些难以接受，但是你要知道，我们没有恶意！
你一直以为自己已经清醒，但其实你内心的最深处，依旧封印着自己的记忆，这记忆什么时候会彻底打开，我也不知道，也许当你的记忆全部恢复，当初的那个你，就回来了！”
灵狐将看着秦凡，慢慢的说道。
“也就是说，我到现在为止，还不是我吗？”
秦凡苦笑了一声。
当初在五行圣地的时候，第一次见到器灵白虎，它就问过自己的记忆是否恢复了，秦凡一直都没有在意，后来找到了老龟，知道了天地珠的秘密，这才将白虎收入其中，秦凡一直以为，自己不过是一个意外重生的人而已，但是现在看来，一切都是一场谋划！
我是我！
我不是我！
我是谁？
这个问题，在当初自己成就真君的时候，就一直缠绕在自己的心头，差点成为桎梏自己的心魔，而现在，这个自己以为早就解决的问题，却再次浮现到了自己的心头。
当初万道一对自己说过，别人认为自己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眼中的自己，是谁！
眼睛看到的位置，就是自己的位置，当你站的足够高的时候，你就能看到任何人都看不到的风景，就可以活成自己想活的样子。
其实这个说法，在现在依旧有用！
“我们已经帮你重塑的身体和灵魂，但是最深处的关于记忆的封印，我们无能为力，只能靠你自己。
你到底是谁，我也不知道，等到你修为够的时候，一切自然就明了！
好好修炼吧，你可是我们所有人的希望啊！”
灵狐将笑的好似一个诡计得逞的老狐狸。
封印的记忆吗？
秦凡笑了笑，他感觉自己此时就好似在一个特殊的迷宫里，好不容易从一个迷宫内走出来，却又进入了一个新的迷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