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奇怪的气息，席卷四周。
秦凡站立在当场，没有移动，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一切。
作为旁边者，此时他确实什么也做不了。
悟道的眼睛慢慢的闭合之后，再次慢慢睁开，而此时的眼眸里，再也没有了那种赤红，而是化为正常的色彩。
他看了看秦凡，又看了看四周，眼神中带着一丝留恋和不舍。
轰！
头顶之上，突然间有雷霆炸响，在这之后，慢慢的传来了一阵阵若有若无的声音，这声音字节生涩难懂，好似有人在诵经礼佛！
随着声音的心爱你响起，悟道身体上的金光，愈发的明亮起来！
他双手合十，看着秦凡开口道：“我错了！”
秦凡摇了摇头，然后看着他言道：“错了，改正就好，何必如此？”
“改不了啊！”
悟道笑了笑：“我一生在悟道，自以为找到了突破的契机，但是谁能想到，居然会被奸邪之物侵入，我已然是罪人！
这么多年，我始终想要为世人解脱，为世人得大自在，但是我非世人，安知世人需要我渡？”
“你在什么时候想明白的？”
秦凡轻声的问道。
“其实，悟，就在那么一瞬间，当我无畏生死的时候，一切，就都通达了！
世人心中有佛，万物万法尽头皆是佛，世人心中无佛，我纵使位居仙皇，万事依旧是蹉跎，与其渡人，不如渡己，可惜的是，看透的，终究有些晚了！”
悟道继续笑着。
此时他的身上，开始有无数的光点在慢慢的升起、飞散，给人的感觉，好似天地间突然多了一大片的萤火虫，璀璨，而又凄美！
“其实，你还有机会！”
秦凡叹息了一声，他已经知道悟道要做什么。
“不！
没有机会了，一步错，步步错！”
悟道慢慢的盘膝坐下，双眼看着秦凡，目光中带着无比复杂的情绪，低声开口道：“大道万千，乱花迷眼，每一步之出，都要慎之又慎，你，莫要错了！”
这句话说完之后，悟道彻底不在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