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带着调笑与打趣。
公仪扫了他一眼,“不可以?”
项天景轩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的承认,唇角噙着的笑意弧度加大“公仪小姐这癖好好生奇怪,总是隔三差五的来我这后花园坐坐。”
公仪脂一愣,顿了一下“你知道?”
“这轩王府,可是本殿下的地盘,你这么大个活人坐在这里,难不成我还毫无察觉?”
自他知晓以后,但凡是公仪脂来,他便也坐在正殿的屋檐上望着她。
说来也奇怪,有时候,这女子一做就是两三个时辰,他一看公仪脂也跟着两三个时辰竟然也不觉着厌烦。
直至一道清风拂过,丝丝的血腥味传入到项天景轩的鼻尖。
眉头轻皱了一下,转眼恢复,看这女人活蹦乱跳,还有功夫跑来他这里喝酒,便该是没事了。
倒是这一身黑色的衣服,吸引了他的注意,她可是许久都不曾穿过了。
直至视线滑到隐藏在阴影里的胳膊,还有被月光照射到的手背,那点点的血渍。
项天景轩敛着眉眼,站起身来,“这酒闻着便是佳酿,我倒是还没尝过。”
公仪伸出一只手,想要抢夺,却是被他一下抓住,用力稍稍一拉,公仪踉跄的站起身来,慌乱了一下。
紧跟着,另一只胳膊那个伤口处的位置传来阵阵的剧痛。
一下子,原本结痂的伤口一下子撕裂开来,温热的鲜血殷红了项天景轩的大手,顺着流淌而下。
公仪的嘴巴里传来闷哼声,还有那阵阵的悦耳的声音夹杂着嘲讽“公仪小姐还真是厉害,带着伤还要到处跑,难不成这后院还真是有只孽障吸引了你,这般义无反顾的前来?”
话语说着,手却一直捏着那个伤痛的地方,未松手,甚至还隐隐的用力。
公仪脂皱了皱眉头,带着酒气,脸上泛着红晕,“松手!”
声音没了刚刚的气势,带着疼意,还有生气。
只听着撕拉一声,在公仪那个受伤的地方,黑色的布料被撕开来。
露出一截白白的肩膀,接着,剩下的那半瓶小酿,便全都倒在了公仪脂的伤口位置。
混合着鲜血流淌到了地上。
除开刚刚被项天景轩猝不及防的一疼,之后便再也没发出声音。
只是皱着眉头,脸颊泛着红色,一双眼就这么直愣愣的盯着项天景轩。
相比较,那男人的脸色也不怎么好。
不,相比较平时笑意的样子,简直差到了极点。
身上的红色外袍脱下,缠缠绕绕包在了公仪脂的身上,将那女子通身包裹。
横抱起,就往偏殿走去。
“你·····”“闭嘴!”
项天景轩不但脸色不好,而且火气好像还很大。
有侍卫巡逻之人,看到项天景轩抱着一个女子从后花园走过来,忍不住发愣。
他们王爷虽然喜欢很受姑娘们的喜欢,但是可从未见过任何一个能够留下来过夜的。
只是这个女子是谁,竟然真的将王爷这颗浪子心给收服了。
咚的一下,门被踹开。
公仪脂被放置在了床榻上,刚坐上,公仪便想起身离开。
虽然喝了些酒,带了些醉意,可意识还是清醒的。
刚刚站起身,便被男人给强硬的摁了回去,两人靠得极近,以至于她轻而易举的看到那人眼底的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