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种问题她也只能一声干笑。
“所以了,没有期望就没有失望。”
卡奥斯耸了耸肩,来到了阶梯教室的最角落里拉开了长椅,硬生生的挤了进去。
那个一脸猥琐的老头好像特有感情一样笑眯眯的对着卡奥斯和妮雅点了点头,似乎在对他们没有大声嚷嚷而感到。
然后转身在黑板上擦去了卡奥斯的名字,重新在上面用花体字写下了他们上课的内容——帝国法师团与帝国之间的联系。
“哈,这种东西。”
卡奥斯靠在长椅上哼了一声,不再关注上面的黑板,而是开始观察起来自己今后即将度过一个月的同学们。
班级说大也不大,但是说小也不小。
毕竟是一个阶梯教室的大小,相比较来说还算是满宽敞的。
但是里面坐着的他的同学,卡奥斯只能说这些人真是发扬了自己的个性。
从诗人到农夫,这些学生弄的千奇百怪,行为模式也是各式各样,就没有一个当学生的。
就比如说卡奥斯现在看着的在他头上戴着一顶样式颇为滑稽的羽毛帽,内衬是白色蚕丝衬衫。
仿佛强调自己的显眼一样,在身上穿的是七彩色的霓虹外袍,看着那流光溢彩的仿佛霓虹灯一样的外套卡奥斯就觉得自己吸引视线作战真的是弱爆了。
这个奇葩的年轻人怀中还抱着一个特鲁伊七弦琴。
时不时故作忧郁地拨弄着琴弦无声的弹奏着什么。
要不是感受到了这小子灵魂中的狂乱和得意,卡奥斯说不定真被他骗到了。
毕竟这小子长相也足够忧伤,搭配上那种忧郁的神色确实是有着一定的欺骗性。
而且还似乎感受到了卡奥斯的视线,那个伪由于青年还故意扯出来一幅忧伤的表情看着卡奥斯摇了摇头。
这让大巫师产生一种想直接摔下去一发解离术让他长长见识的冲动。
而且相比较来说,这个忧郁青年还算是所有学生里面比较好的。
这个所谓的素质教室自由学习课堂里面真是干什么的都有。
在妮雅颇为尴尬的样子中,卡奥斯扫了一遍目前教室里面的所有学生。
然后发现这里不愧是被称为帝国首都的宝地。
这真是什么奇葩都有。
玩桥牌的在起来是好学生的人正看着手中的人体彩绘嘿嘿直笑。
还有一个明显看起来是战士好料子的壮汉正推着眼睛攻读着一本名字叫做‘论帝国法师与王座的关系’这样看起来绝对有点问题的书籍。
在卡奥斯对边的角落里还蜷缩着一个一脸阴暗的女人。
要不是天空中那灰蒙蒙的阳光多少还有一点照明的力量,卡奥斯还真就把这个女人给忽略掉了。
那种一脸憎恨的看着阳光,诅咒着一切的样子让卡奥斯差点以为这家伙是不是天空贤者召唤出来的阴魂。
在帝国王都昏沉沉的阳光中,帝国的下一代就这样茁壮的成长着。
这真是可喜可贺。
“妮雅你确定这些人以后能帮我们帝国法师团打仗么?
我怎么觉得我的同伴们如果看到这一幕会直接用心智法术把这群蠢货全都变成僵尸士兵呢?”
看着那些乱七八糟的学生们,卡奥斯发自内心的不能理解。
如果按照征兵条列的话,在帝国王都魔法学院里面很大一部分人可是要去地狱边境或者天国之门进行兵役。
运气比较差的甚至要干脆就在那边驻扎下来,面对天界生物和地狱生物攻击的。
就现在这些人的德行能顶住大恶魔们一阵烈焰突击么?
甚至别说烈焰突击了,哪怕是鼻孔里有那么一点硫磺味这些少爷们都会哭出来回去找妈妈吧?
“别那么尖酸刻薄啊,就算是我看到那些恶魔也会吓一跳的。
以前不也是么?”
“但是当时你可没有吓哭了,反倒反应很快的给了它一剑。”
“可你当时不是直接把那个魔婴杀了么?”
“我是天才。
你可不能跟我比。”
妮雅顿时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虽然在课堂上说话十分不礼貌,但是现在也没有人会管他说不说话。
毕竟打桥牌的看黄书的什么人都有。
所以对于这种对话的问题,大家都是这么做的。
顶多是看他是个新学生的份上多看他几眼然后就接着各干各的去了。
而对于那个老师讲的所谓的帝国法师关系一类老掉牙的东西,身为大巫师的卡奥斯更是连看都没有兴趣看。
嘴上一边跟妮雅随便聊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另一边却从怀里掏出来一根漆黑色的羽毛笔,在那些学生们麻木不仁的注视下,卡奥斯就像是一个百般无聊的坏学生一样。
用那根漆黑色的羽毛笔在桌面上仿佛随意的画着什么乱七八糟的线条。
等下三点会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