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戏。”
陈凡心里一阵高兴。
系统毫不留情的吐槽：“宿主，求您给自己留一点脸面吧，这二位还是小孩子呢，您对两个小孩子开空头支票也就算了，居然还要用投其所好，不惜一切这种卑鄙的手段！”
陈凡道：“大家都是平等的，小孩子对大人也是，我这也是为了教会他什么叫做兵不厌诈。
再说了，投其所好也是为了让孩子高兴高兴，我就纯粹是为了让孩子高兴，没有别的什么目的，就只是纯粹想让孩子高兴高兴而已。”
系统：“……
我信你个鬼！”
陈凡脸皮很厚，比城墙要厚的多，他说：“再说了，出门在外，就是不能太老实，要圆滑一点，哎，你听说过‘人善被人欺’这句话没，其实啊，这善人不仅仅只是指代善良的人，还指代过于老实的人，因为啊，这类人往往太老实，不懂得圆滑的处理事情，就会导致很多事情没有办到。”
系统：“那您可真是太善良了。”
陈凡道：“再说了，我这也是为了我徒弟们，我的徒弟们太累了，太饿了，我需要给他们弄一点好的食物和住宿条件，欸，说起这个，系统，我上次问你我卖什么东西，卖多少钱，卖给谁能赚钱这件事，你后来研究了没有，什么时候能给我数据？”
“呃……”系统并不太想承认——其实这件事被自己给忘了。
陈凡惊讶的在心里说：“你是不是忘了，不是吧，你们机器人不是电脑运作吗，为什么还会有记不住事的状况？”
系统轻咳了两声，说：那个吧……
机器人其实……
也不是万能的嘛，我们老板一直宣传不能过度依赖机器人，不能滥用机器人……”系统说着说着自己都说不下起了，于是陈凡扛起了大旗，代劳系统：“不是吧，滥用机器人，不是，系统，我除了让你帮我训练以外，让你干过别的事吗？
滥用过吗？
依赖过吗？
你就用你们老板的，完全和我的情况不匹配的材料作为证明你论点的论据？
！系统，你实话告诉我，你究竟有什么用。”
系统也很悲伤：“这个……
我们每天要处理的数据很多的呀，我们的大脑也有超负荷运转的时候，那有时候，不重要的东西……”“不重要的东西？
！”
陈凡怒道：“赚钱有小事吗？
我是要劳动，要赚钱的啊，我需要钱啊，要不然我和我的徒弟们如何走完这条路啊！
！！”
说到这儿，系统突然爆发了：“那又怎样，你要卖的东西是不是我给的，我想你要成本了吗？
我布置的哪些任务都是如果你完不成，你的小命就会不保的事，我已经很仁慈很善良了，我还要兼职当你的免费供货商，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还没问你要分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