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分钟,张静搁置在床头的手机响了又响,然后外头传来动静,门铃声和呼唤声也相继响起。
“静静子,干什么呢,我帮你把陶阳押至隔壁了。”声音是陌生的,但只有HOD成员才会唤张静做静静子。
夏微雨微微俯身,表情冷冷,“张静,你说如果我把你今天的事在HOD闹个鸡飞狗跳,HOD的队员会怎么看你?教练又会怎么看你?”
如果没有刚才那句话,张静还可以继续装傻充愣,可那话一出,张静是真的怕了。
她一抽一搭,“夏学姐,我,我错了,再也不敢了,你放过我吧。”
夏微雨拍拍张静因缺氧而红扑扑的脸,低笑,“错?你张静不是秉持着为爱冲锋吗,有什么错。不是想当小三寻求刺激嘛,我可得好好成全你啊。”
话落,夏微雨粗鲁地拖着张静下地打开门。
那人本来还兴致勃勃的,在看到夏微雨的脸和狼狈瘫在地上的张静后,愣在了原地。
“夏,夏学姐。”那人后怕地缩缩脖子。
一看就是大一的才会乖乖喊她学姐。
夏微雨侧身让出路来,“先进来。”
那人自知理亏,听话地走进了房间里。
那队员看到床头柜上正在录制视频的手机后,明显慌了,急忙出声辩解,“夏学姐,我和我女朋友的线是张静牵的线,把陶阳灌醉带过来也是张静的主意,我只是个干苦力的。”
还是那句话,大难临头各自飞,毕竟人类永远是最自私的。
主意虽是张静出的,但如果没有他的助纣为虐,张静又哪来的胆子呢。
被扣上所有罪名的张静面色堪称难堪,“刘松,你还是不是男人,你敢说你一点儿责任没有吗?”
刘松一个劲儿撇清自己的责任,“主意是你出的,人也是帮你带的,我有什么责任。要不是念在我女朋友的份儿上,你以为我乐意帮你啊。”
“夏学姐,真的不关……”刘松还想解释,夏微雨抬手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并示意刘松做好。
今天的事情一旦被教练知道,对刘松将是个不小的影响,把柄在手,刘松只能听从安排。
夏微雨不咸不淡道:“刘松,麻烦你把这件事情从头到尾好好说一遍,要是和张静对证少一个字,你在HOD就别想安生!”
刘松不会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一字一句、不多不少将事情的经过告知夏微雨。
尤其是说及给陶阳的酒里灌了少许春|药助兴,还抱着听戏的夏微雨脸上表情顿时消散。
张静则惨败一张脸被摁趴在**,不敢动弹。
差不多二十分钟后,刘松如释重负地踏出了房间。
夏微雨松开满头大汗的张静,嫌弃地抽出一张纸仔细擦拭手指头,然后朝张静扬了扬手机,冷声威胁,“张静,我还是希望这个视频不会流出去,毕竟你也是要脸的。”
言下之意就是,再敢对陶阳有非分之想,你就准备好迎接D市大学学子们的口水吧。
张静假装不怕夏微雨的威胁,“夏学姐,一个小视频,对我不足为惧。”
“张静,你耳朵灌屎了吗?春|药可是违禁品,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夏微雨觉得张静不仅仅心坏了,脑子也跟着坏了。
“你要真想走法律程序,我可以勉为其难地帮你一把。”夏微雨说着,打算拨打110,吓得张静立马变成霜打的茄子,焉巴巴。
夏微雨没再搭理张静,揣着从刘松手中拿到的房卡去找陶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