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奴才没见到他出手,不敢妄自评论。”
禄东山左右看了看又继续说道:“奴才斗胆,有一事不明。”
李如是此时心情大好,“说。”
“皇上知道萧章已经成过亲,为何还要替他指婚,奴才这几日观察,他不像是喜新厌旧之人,恐怕……”“你是怕他不愿意娶怜儿?”
禄东山微微点头,“他也是一个十分固执之人,奴才以为,即便是娶,也不会让小郡主做正房……”“你可知朕为何将他安排到明王府?”
“圣上之心,奴才不敢揣度。”
“你没和其他人提过朕要为他指婚吧?”
禄东山眼神闪过一丝慌乱,咽了口唾沫,“奴才……”“罢了,萧章不知道就行。”
李如是打断禄东山后继续道:“你将他以何身份安排进明王府?
可与明王提前说过?”
禄东山暗暗松了口气,“奴才出城之前就秘密去了北城,是以明王旧友之子的身份让他进明王府,明王也知道。”
“那现在也就三四个人知道,看他表现吧,朕要看看他能不能担起我大晋之责,若是死在纷争之中也算是他无能。”
禄东山一听,李如是显然是猜出他将指婚之事说给其他人听了,连忙又重重磕了几个响头,“奴才该死!
请圣上责罚!”
“无碍,京城之人不知道就行了,对了,京城之人,知不知道呢?”
“京城内,仅三人知晓!”
李如是点了点头,“朕、明王还有你,就看萧章有没有本事从洪流中走出,来殿前见我了。”
李如是转身,将禄东山扶起,这个王朝首宦兢兢业业小心翼翼,此次立了天功,只要指婚一事暂时传不到萧章耳中即可,让其他人知道了也无妨,自己更不会定禄东山的罪,毕竟他若是没了,再想找到下一个做事严谨的太监可就难了。
禄东山颤巍巍起身,“谢陛下圣恩。”
李如是深呼口气,“你方才问朕,为何知晓萧章已有妻室为何还要将怜儿嫁给他。”
“奴才不敢再问。”
李如是继续道:“他与怜儿成婚一事,前面还有很多座大山,头一座就是明王,你可敢与朕赌一赌,明王在婚事未定下来之前,是绝不会见萧章一面,他估计现在就像朕和你一样,派了不少人去暗中监察萧章,朕与你赌十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