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里司马季连忙止住了。
在眼前这人提谁是第一才子那可是大忌讳。
“第一才子吗?
上次走得急,这次我倒要好好领教一番。”
公主开口道。
“对了,日后别叫我公主。
叫我周儒一即可。”
公主开口道。
司马季答应。
只是他怎么也不知道眼前这公主怎么老是喜欢女扮男装。
也不似其他女儿家喜欢花红之物。
倒是对诗词和算术一道颇为感兴趣,好多先生都说公主乃是天绝之才。
京中不乏有着许许多多的公子对公主大人求亲,公主却是看都不看的一概拒绝。
还方言道:“我的相公,要么诗词一道惊为天人。
要么算术一道比我厉害。
否则就不必来了。”
此话一出京中王公贵族的公子全部是一片哀嚎。
说来也惭愧。
京都那么多人却没有一个人敢拍着胸脯说自己可以答道公主的要求。
说起来倒是有些惭愧。
眼看这公主一天天的大了起来,早就到了出嫁的年纪。
却一直没有消息,也是幸亏皇上对她宠爱之极。
才没有人敢乱嚼舌根。
“还有。
给我再衙门安排个捕快的职位。”
说完周儒一就坐在马车里不再说话。
“我也就要了命了,公主当捕快。
出点事情我这条命怎么担待得起。”
司马季在心中哭道。
皇上也是乱来。
公主说要来居然就真的让他来了。
萧章望着司马季远去的马车。
喃喃道:“有意思。
车里是谁呢。
居然能够坐在司马季车里。
虽然司马季现在只是一个县尉。
可是那马车也不是谁都可以上去的。
急匆匆走只怕也是与这车里人有关。”
刚才萧章看着那马车的时候就发现了车里肯定有人。
门口虽然是有着石板路,可是还是有一部分没有覆盖完全,刚才马夫赶车过来的时候,萧章发现车辙在路面的车痕迹被压下去很多,一个空车是绝对不可能这样的。
萧章不认为车里会托着什么货物,这种马车就是专门坐人的。
以司马季的身份不会连一两货车都没有。
这车里肯定是坐人了。
“算了,管他谁呢。
说不定是皇上也不一定。
与我何干。
找机会去套套近乎,在这渝州城站稳脚跟。
在外面怎么浪都不用怕了。”
萧章说道。
回到王府后,萧章看了会书。
下午时分来到了府衙上。
见司马季还在办理交接手续。
开口道:“司马大哥,还在办理交接手续啊。
我已经在食为天办好了宴席。
就等你落座了,就让我这个做弟弟的给你接风洗尘怎么样。”
“行啊。
这食为天我就是在京都的时候也是听了很多遍。
简直是如雷贯耳啊。
民以食为天,不错。
你这酒楼的生意做得是极好的。
京都已经有几家模仿你的方法开起了新酒楼,而且你这门上的对联试题更是京都才子津津乐道。
就连国学府里面的算数先生也算你那道题算了很久。
虽然知道答案,不过却是自己凑出来的。
谈不上方法,这次来了我自然要去看看。
带路吧。”
司马季说道。
两人有说有笑的来到了食为天。
刚下车。
司马季就感叹道:“闻名不如一见。
虽然这牌匾是我请说所提。
却未曾看过。
这布局精妙,风格独特。
难怪会成为别人竞相模仿的典范。”
司马季这么多年,可以说是走遍天下。
食为天的装潢,经营模式的确是他见所未见的。
说是开山鼻祖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