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烈懂了，总结道：“也就是说，可以让圣境后期的强者，提前体会到身为大帝的滋味。”
“继而提高突破成为大帝的几率！”
虽然空有境界，看似没啥用，但有些风景，你一旦见识过了，才可能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走。
方烈收起半帝丹，感慨道：“可惜，我暂时用不上。”
别说帝境，他现在离道源境都还远着呢！
闻言，东惠晨嘴角一抽，心道：“你可惜个啥，这玩意比什么都珍贵，你难道还不满意？”
其余异族，也是类似的想法，满目的嫉妒、羡慕，恨不得冲出来，抢了丹药就跑。
对了，有一个是行动派来着。
只见战天穹奋力拍着冰块，疯狂呐喊：“放我出去，半帝丹，是我的。”
“我的！”
对此，方烈看都不看一眼，把东惠晨收回去，继续释放其他异族。
因为苦战了一场，所以他接下来只释放成道境、证道境出来战斗。
几近耗空灵力，方烈这才准备回去山谷。
“等一下，你不是想知道我们为什么会被主上关在这里嘛？”
鲛人族忽地喊住方烈，道：“你再让我出来待会儿，我就告诉你。”
说着，他咳出一口血水。
他刚才也被方烈给击败了一次，伤势不重，可在冰块里无法疗伤的。
方烈脚步顿住，道：“你没有资格讨价还价。”
他给过机会的，是鲛人族自己放弃的，怪得了谁？
鲛人族神色一滞，连忙道：“我们当众出了内奸，主上无法确认是谁，只能把我们整只队伍关进来，慢慢调查。”
方烈审视了一圈，发现那些异族神色如常，并没有异色，敷衍道：“哦。”
接着，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有些事，他自己会验证真假。
“额，他真走了？”
鲛人族茫然了，看向左右，“难道他就一点都不好奇我们主上是谁？”
众多异族也是大感疑惑。
……
山谷，房间里。
方烈一回来，就顾不上垂钓，先查看鲛人族海大礼的记忆。
从进入地窟的那一刻，开始往前放。
半响，他眸中泛起冷意，低喝道。
“谎话连篇。”
稍稍平复心情，方烈又翻看了诸多异族的记忆。
看完之后，方烈眸中的冷意愈发旺盛。
“呵呵，这种垃圾，竟然也能活那么久，真是天道不公。”
方烈低骂道。
根据他看到的记忆，鲛人族等一众异族，确实是近古时代地窟之主的麾下战团。
名为覆羽。
只是，他们集体背叛了地窟之主，对人族倒戈一击。
由始至终，根本就没有什么叛徒。
更准确地说，除了一个异族外，其余的都是叛徒。
后者一怒之下，把他们全关进时空极光里。
那所谓的时空极光，诚然会延长寿命，不过初衷是为了让背叛者在无尽岁月里，受尽身体、灵魂双重冻僵之苦。
可能是因为地窟出了问题，那时空极光在九十多年前，就失去了效用。
海大礼、东惠晨等人却出不去，只能沉睡，来消磨时光。
“古语说得对，知人知面不知心。”
蓦地，方烈又想起那唯一的特例，不禁叹息一声，“真没想到最凶狠的战天穹，却是唯一的清流。”
是的，战天穹没背叛，全程被蒙在鼓里。
最后覆羽团队倒戈时，他甚至还豁然大怒，质疑同为队长的东惠晨。
两个家伙大打出手，东惠晨差点被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