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耸了耸肩,道:“师兄你怕是不知道吧?
我们几个能够凑到一起可不是巧合哦。”
白泽略一思忖,道:“你是想说这都是师尊刻意为大师兄镇压气运吧,这个我早就知道了。”
苏牧闻言不由一阵错愕,道:“如此说来,我顶替的那位岂不是也是……”白泽微微颔首,道:“在我那段记忆中,他也是有气运在身,不过没法和师弟你相比,在无量魔劫的时候便死了。”
苏牧闻言了然,不出意外的话,这位自己从未见过的师兄应该是受到了自己的影响,才会提前陨落的。
“对了白师兄,你可是也在追寻这东皇?”
白泽叹了口气,道:“没错,其实我之前隐隐就有所察觉,只是东郡各地都流散着那鱼形玉坠,着实耽搁了我不少功夫。”
说着,白泽看向东皇消失的方向,道:“可惜他已然得到了部分传承,即便只是借助些许真意,我也很难从其手中夺取。”
苏牧微微颔首,道:“不过既然知道了目标就好办了,而且看东皇的样子,应该也不曾彻底掌握。”
白泽道:“那件宝物干系重大,若是在远古洪荒圣人尚在的时候,我们怕是连看都没希望看见。”
苏牧淡淡一笑,道:“师兄都说是远古洪荒圣人尚在之时,既然连诛仙四剑都能落入我手,得到此宝也并非不可能的事情。”
说着,苏牧顿了顿,道:“不过届时师弟可能要向师兄借用一下那件宝物,这与师弟所行之道息息相关。”
白泽闻言一愣,随即便是想起了苏牧的两具分身,道:“我明白了,师弟你法力太过深厚,没有其相助,的确是很难斩出最后一尸?”
苏牧道:“正是如此,原本以为一起花三清只是一门分身之术,谁能想到竟然还是斩三尸之术呢,我如今却是反受其累了。”
听到苏牧如此之说,白泽不由没好气的锤了苏牧一拳,道:“师弟,你修道至今可有人说过你很无耻么?”
苏牧故作可怜的耸了耸肩,请咳两声,道:“对了师兄,还有一事我忘了告诉你,那日你在收服羊脂玉净瓶的时候,我恰好在一旁,无意中学会了你的太上丹经,一直没找到机会和师兄你说。”
白泽闻言一愣,随后苦笑道:“我就说天地玄黄塔为何会向我示警,原来是师弟你在。”
白泽顿了顿,道:“不过师弟既然能够习得太上丹经便是你的机缘,反正太清一道本就弟子不多,能够传播下去也是极好的。”
说到这,白泽突然有些黯然,道:“若是日后我出了什么意外,也不至于断了太清传承。”
看到苏牧这般模样,苏牧顿时联想到了从苏宇那看到的天地大劫,不由宽慰道:“师兄不必如此,谋事在人,这末法天劫既然能被阻止一次,自然能被阻止第二次。”
听到苏牧说出末法天劫,白泽也是没有丝毫意外,强提精神道:“也是,命运轨迹已经发生了改变,有师弟在,或许真的能成才是。”
说到这,白泽双眼一凛,道:“当务之急,还是想得到那件宝物才是,要是落入东皇之手,又要徒增变数。”
苏牧点了点头,道:“理当如此,而且不出意外的话,大秦近来这些乱子应该也有东皇在背后推手。”
白泽微微颔首,道:“应该是这样,只是我的那段记忆中并不知晓具体的情况就重新开始了,只知道大师兄他会……”白泽顿了顿,看向苏牧,道:“不过现在又师弟你在,大师兄的命运应该会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