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摇了摇头,道:“那可未必。”
说着,苏牧对着吴胜手中酒坛努了努嘴,道:“看吴胜你这幅模样,农家怕是真参与进来了吧?”
吴胜微微颔首,道:“算是吧,不过农家内部还对此有些争议,并未有具体的动作。”
果然,和吕文给他的情报中一样。
苏牧道:“就为了荧惑之石上的那句话?
我想没人看不出来那明显是认为的吧?”
“那个已经不重要了,毕竟没人知道荧惑之石的具体的下落。”
吴胜摇了摇头,将酒坛放到一旁,正色道:“苏阳,你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前进道路的权利么?”
苏牧沉吟片刻,道:“或许有,或许没有,每个人都有身不由己的时候吧。”
“身不由己?”
听到这,吴胜脸上闪过一丝不甘,道:“既如此,那些被迫修习仙道的百姓何错之有?”
苏牧叹了口气,道:“他们无错,错就错在他们没有保护自己力量罢了。”
吴胜闻言惨然一笑,重重吐出一口气,道:“可为什么秦皇连他们追求自保之力的权利也要剥夺?
稷下学宫之中不都是修士么?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苏牧闻言神情顿时编舞古怪起来,虽说六国和百家暗中谋事已非一日,但有一点必须得承认,秦皇“焚书坑儒”的行为的确是容易落人口舌。
至少,用来起事是够了。
不过一码归一码,吴胜你这句话说得很容易引人遐想啊~陈胜?
吴广?
吴胜?
大秦这是举国穿越了?
看着大秦越发接近自己记忆中那个秦朝,苏牧心中顿感荒唐之余,也是产生了一些紧迫感。
再这么继续发展下去,大秦皇朝怕是真的要步那个秦朝的后尘了。
只是赵晸既然有着看透时光的神通,应该不会做这种蠢事才是,除非……
苏牧看着有些激愤的吴胜,道:“我对朝堂只是并不了解,也没什么兴趣,我只想说秦皇是秦皇,赵磐是赵磐,两者不可混为一谈。”
吴胜重重的吐出一口气,微微颔首,道:“我明白,殿下他为人宽厚绝不会做这种事情,其实陛下的做法我也能理解,但是我想不通,只是一场天灾罢了,为何会演变成现在这种局面?”
“天灾?
那可未必,我想其中还是有着人祸吧?”
苏牧摇了摇头,道:“燕兄最近可曾与吴兄你联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