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们都没进去,她能进去”贺雨虹双手抱胸,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语气篤定。
“那....说不定了,她可是贴身保鏢!”胡斐小声嘀咕道。
“你找我”突然,詹妮弗的身影如同鬼魅般从地下室的楼梯处悄然出现,无声无息。
“哎呀妈,嚇我一跳,你怎么神出鬼没的。”贺雨虹手捂著胸口,脸上还带著未散尽的惊恐,“你也在地下室”
“没有啊,我看李奥他们俩进去了,我就一直在门口守著呢,刚刚他们出来的时候,我看到没啥情况,你们又在上面聊得很欢,所以我就没出现。”詹妮弗解释道,声音平静如水,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刚刚经歷的一切都稀鬆平常。
“这么说,你守了一晚上”贺雨虹眯起眼睛,像只精明的狐狸,打量著詹妮弗,“你不困”
“这才哪到哪,我们有项训练是要熬鹰的,我能做到42个小时不睡觉,这点时间算啥。”詹妮弗一脸淡然,微微扬起下巴,透著股子自信与骄傲。
“哎呀,詹妮弗,你这本事可真够硬的!42个小时不睡觉,我听著都觉得眼皮直打架。”贺雨虹又说道:“我和胡斐在这儿跟医护人员斗智斗勇,差点没把我这脑细胞累死”说著,她还抬手夸张地抹了抹额头,仿佛真有汗水一般。
詹妮弗只是淡淡的回应道:“这是我的职责,保护李先生的安全,不管多无聊、多累,都要守好。”
“得嘞,就冲你这敬业精神,我也得给你竖个大拇指。”贺雨虹说著,真就竖起了大拇指,不过下一秒,“我说,詹妮弗,你这贴身保鏢的活儿,你打算干多久”她边说边用手指轻轻戳了戳詹妮弗的肩膀,眼神里半是玩笑半是认真。
詹妮弗一屁股坐在客厅的沙发椅上,大大咧咧地拿起刚刚贺雨虹没吃完的薯片,一片一片往嘴里送,“咋了你要策反我”她一边嚼著薯片,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
“怎么会呢,我就是这么一问。”贺雨虹往沙发上一靠,顺手抓起一个抱枕抱在怀里。
詹妮弗沉思片刻,开口道:“我...也不知道。”她微微皱起眉头,眼神里闪过一丝迷茫,隨即又恢復了平静。
“哦。”贺雨虹看似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眼睛却偷偷观察著詹妮弗的反应,手指在抱枕上无意识地划著名。
“懂了...”詹妮弗想了想说道,突然眼睛一亮,“你担心李奥到处沾惹草这下子身子好了,说不定有可能比以前还有劲,让我给你通风报信”她的声音里透著几分调侃,眼神直勾勾地盯著贺雨虹,仿佛要看穿她的心思。
“哦”贺雨雨虹再次应了一句,脸上微微一红,隨即又恢復了镇定,“你也是个聪明女人嘛,说吧,什么条件本小姐的身家你也是知道的。”她扬起下巴,摆出一副高傲的姿態,眼神里却透著几分期待。
“没心情。”詹妮弗丟下薯片,站起身来,拍了拍手上的碎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显然对贺雨虹的提议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