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羽仙宗开山大典,一个个弟子通过了入门考核,拿着令牌登上了羽仙宗的山门。
“赵长老,你让我关注的那个弟子徐飞并没有到来。”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站在山顶,一身衣服无风自动,听完门下弟子的回禀,他渐渐陷入了沉思。
“这徐飞也太过分了,本来就是靠关系进的赵长老山下,但是他居然敢不来羽仙宗的开山大典,这是在无视羽仙宗的宗门规矩。”
说话的人是赵长老身边的一位年轻人,此人是赵长老门下的大弟子,名为玉清。
赵长老叹息一声,这是他赵家一位旁系血脉多次请求与他,他才将这个机会给的徐飞,可眼下看来,这徐飞并不懂得珍惜。
“也罢,听说那徐飞只身上路,或许他路上有事情耽搁了,宗门那边帮我传个讯号,但是一个月后的秘境试炼他要是再不来,那就取消了他外门弟子的身份。”
赵长老做的也不算太过绝情,他还是给了徐飞一个月的时间,只是他脸上也隐隐有了一丝不悦。
“师父,我们丹堂的弟子处处受到欺压,此时你要是再为了徐飞这厮去向门内的其他长老们求情,那我们丹堂的日子就更加难过了,他们指不定又要以此为要挟,来克扣我们一些修炼资源了。”
玉清脸上满是愤恨,说话间他缓缓捂住了胸口,在他的青衫之下,赫然有着一块淤青,他这一生气,似乎引动了伤势,不由得咳嗽了几声。
“那战堂的龙傲天太过分了,把师兄伤的如此之深,还要一直压迫我们丹堂,让我们没日没夜的给他们炼制丹药。”
那传话的弟子脸上也充满了不甘,在他衣服遮蔽的地方,也同样有着一条条伤疤。
他们丹堂的日子近来过的是越发悲惨,许多羽仙宗的弟子进入了丹阁,为丹阁做事同样能够得到丹药的报酬,有些炼丹天赋好的羽仙宗弟子,甚至直接扬言退出丹堂,加入到了其他山头。
由此一来,他们丹堂的位置就越发的尴尬,战斗力不如战堂,炼丹的本事比不过丹阁,宗门里的长老会要不是看在赵长老的面子上,早就将丹堂给废除了。
可就算是这样,丹堂依旧岌岌可危,拿不到修炼资源,自己炼制的丹药还要被其他堂的弟子抢夺一空。
甚至就连他们的首席师兄玉清受伤了,也没有多余的丹药以供他恢复。
赵长老叹息一声,丹堂弟子的惨状他也不是不知道,可是他却是无能为力,在这些弟子看不见的地方,他何尝又不是被这些长老会的长老们压榨着最后一分价值。
“希望徐飞值得我如此吧。”
他缓缓从怀里拿出一个玉瓶,这是赵丹师托人给他送过来的丹药,据说这丹药就是那徐飞所炼制的。
“这里面有三枚八品丹药凝气丹,你们拿下去分配吧,尽量让每一个丹堂的弟子都能有丹药使用。”
赵长老挥挥手,盘膝坐下。
玉清和那位弟子见长老已经无意多言,他们也只好接过玉瓶退下了,只是退下之时,他们脸上充满着屈辱。
三颗丹药,可他们丹堂却有着三十几号弟子,要平分下去,只能用水将丹药化开,堂堂炼丹师,活到他们这样连一颗完整的丹药都用不了,这不是屈辱又是什么。
与此同时,横断山脉山体中的一个洞穴内,徐飞缓缓睁开了眼睛。
“我,居然没死?”
赵刚那最后的一击威力太过强劲,刚一接触他就被气浪震的晕倒了过去,昏迷了接近一个月才缓缓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