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羽没有急着回答，而是沉默好一会之后，才继续说道。
“我觉得蛇星族长，你好像还有什么话没有坦白出来。”唐羽说道。
蛇星族长眯着那蛇眼，片刻之后淡然道：“何以见得？”
“虽然你说得都很有理，但有一点你忽略了，利益再冲突，我觉得都能有协商的余地。例如立下誓言，就是个不错的办法。”
“又或者可以跟一些第九层降级下来的合作，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纵使没有通过寂灭级试炼，能通过轮回级试炼，或者天级试炼的，也是能起到很大作用的。”
“毕竟他们参与过试炼，还是有一定经验，比起跟我无疑更好的选择。甚至还能不坏自己口碑，简直就是双赢。”
“如今你对这方面没什么想法，难道说是没得选，还是不想选？”
唐羽眯眼看着他，等待着蛇星族长的回答。
从各方面来讲，他都不算是最优的选择。纵使从上面降级下来的，容易导致难度提高，但并不代表会变得非常变态。
一切还是在接受范围内的，不会难到无法想象。
要是变得很困难，那岂不是降级下来的，就没法再上去了？
真正的难，是难在高层次的试炼罢了。本来就是勉强通过，被加强之后，肯定是必死无疑了。
“看来唐兄弟，你还是很敏锐的。”
蛇星族长收起笑容，缓缓开口道：“其实这算是我的一个小小的自私，也是为了我自己。”
“倒不是寂灭级试炼太恐怖，而是上到第九层的，都没有一个下来过。”
蛇星族长说出一个令人惊悚的话语来。
“你是说，上到第九层的妖族，一位都没有下来过，无论什么难度试炼都这样？”唐羽皱着眉头道。
“对！无论什么难度的试炼通过者，上到第九层都是没有半点消息的，就像是蒸发似的。”
蛇星族长沉声道：“我隐瞒下来，就是不想你胆怯。听到之后，都不敢跟我一块上去了，那就麻烦了。”
“尤其是一个都没有下来的情况下，更是需要跟强者组队上去，互相帮助，调查第九层究竟是怎回事。”
“这就是我愿意立下誓言的原因，唯有这样，你才愿意跟我一块行动，不是么？”
蛇星族长这回终于坦白了，把真正情况给说出来。不得不说，这个消息还真是够吓人的。
上到第九层的妖族绝对不少，目前为止却是一个都没有，就显得非常恐怖了。
有种给人的感觉就是十死无生，一旦上去，就没法回头了。
“难怪你不会选择跟降级下来的妖族合作，原来是根本就没有。”唐羽摇了摇头，这还真是超出他的预料了。
还以为蛇星族长有什么特殊想法，原来是根本没得选！
“不错，请原谅我的私心。这么久以来，我就想要调查清楚这一件事情，奈何没有相应的强者与我一块前往。”
蛇星族长沉声道：“如果是单纯地通过天级试炼，或者是轮回级试炼，我觉得就没有这个必要了。毕竟寂灭级试炼，带来的好处众多。要是第九层没什么问题，只是限制下来的话，选择低级难度晋升上去，无疑是非常亏的一件事情。”
调查归调查，他可不想把自己前途给放弃。选择越高的试炼难度，获得好处无疑是更多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