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得到了鼓舞,更加热情,等结束的时候,温景初只记得被热浪淹没前自己那一声破碎的,“乔……年……”
她累的起不来身,便没回公寓,躺在男人身侧,总是不安稳。
到了后半夜,她开始做梦。
记忆仿佛又打开了一个缺口,大抵是7岁那年,家里遭逢变故那会儿,总有人莫名其妙闯进家里来欺负她。
但每一次,都有一个模糊的身影,在关键时刻,将那些人赶走,跟她比划,“别怕,我保护你。”
他们好像一起养过一只小狗,他说他不在的时候,小狗可以保护她。
可在她后来的记忆里却没了那个小哑巴哥哥的身影,只记得曾经有一段时间,她总是带着小鲸鱼在村口等,到底等什么又说不上来。
她也不记得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会导致那段记忆变得模糊残缺。
而每次断断续续记起来时,便也不知道是梦还是现实,只觉得心里空空的,仿佛被什么人辜负了,难过的流泪。
她是被霍乔年叫醒的,睁开眼,还能看到睫毛上挂着的泪珠。
霍乔年坐在她身侧,脸上又是懊恼又是嫌弃,“跟我就叫你这么委屈?”
温景初揉揉眼,觉得他莫名其妙,到底也没解释,连她自己都说不清的事,说给他听,只会是个笑话。
男人“哼”了声,语气不不太好,“把枕巾洗了。”
温景初看了眼被泪水沾湿的枕巾,不假思索怼道:“要不要把床单也一并洗了?”
男人翻身下床,“温老师愿意,我也不介意。”
温景初朝他翻了个白眼,从包里掏出两百块钱拍在床头柜上,“枕巾算我的,床单AA,剩下的就当小费。”
她可不会像霍狗这么小气,连个干洗费都舍不得掏,简直无语至极。
就是这样的铁公鸡,也不知道他那些前任都图他啥,图他毒舌还抠门?那不是找虐吗?
离开的时候,遇见吉娃娃在院子里玩球,见了她便扔了球,冲她摇尾巴。
那可爱样,叫她心里那股子郁闷都消散了许多,跟小家伙玩了会儿,才依依不舍的开车离开。
她专注开车,以至于没注意到的落地窗前,男人看着追着车跑的小家伙勾了勾唇。
温景初回工作室的时候,同事们都在偷偷议论顾星迟的公司偷税漏税的事。
顾夫人从来不让她参与顾家产业相关的事物,所以她也乐的清闲,只从同事们的对话里得知顾家这回好似真的遇到了麻烦。
当然也只是麻烦而已。
毕竟背靠霍家跟墨家,解决也就是时间问题,但至少这段时间,顾星迟跟顾夫人应该没时间来找她麻烦了,因为连顾清清都没有来上班。
这便让温景初能缓一口气。
大约是晚餐前,陆行舟突然来她们工作室,温景初从教室里出来,正要遇上。
“温妹妹!”陆行舟跟她打招呼。
温景初还记得他之前的挖苦,心里有些计较,语气便不好不坏,“陆少来找顾老师吗?那可不巧,她今天没来呢!”
她有些幸灾乐祸,弯弯唇角又继续,“不过陆少跟顾老师关系那么好,怎么会连她请假了都不知道呢?让陆少白跑一趟。”
陆行舟被一顿输出,脸也没黑,只笑笑,“我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