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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一直吊着的桶终于落了地,但他也不能放松,“一招不慎,满盘皆输”,临来g州前,有人就对他反复叮嘱过。“不会吧,大哥,这可是我的全部佣金呀我总共才能得到250万,您可不能全部拿走;况且,现在离谈判成功还遥遥无期,不知道还有谁回来找上我们呢您也知道,我现在可是只肥羊,不知道这消息还有谁知道呢而且我现在一分佣金也没到手呢。”似乎有些着急,既为眼前担忧又为未来的未知情势发愁,一下子坐直了身体,要不是怀里的女人不肯起来,他可能就站起来走动起来了。只是怀里的女人不配合,依然偎在他的怀里不起来。

“大哥,要不这样,您放过小弟一把,我给各位20当做烟水钱,您知道,现在肯定有不少人在盯者小弟了,我可是一只肥羊呀,将来,我即使一分钱不落,也要把您者一份给齐了,行吗”他的话音里有些哽咽,带着恳求,又有些无奈,似乎天底的委屈都让他给占尽了。

“大哥,你看这样行不行,咱们把他的女人带走,就不怕他到时不认帐了,将来一手交钱,一手放人。”削指甲的青年男子瞥了一眼他怀中的女人,对对面男子建议道。很明显,怀里的女人对他很重要,这谁都看得出来:从他一进屋,就抱着这个女人;而这个女人也偎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好似已经睡了过去。

“好吧钱一到手,我们就放人,在这期间,我们的人会尽量保护你的,尽量不让别人找上你;同时,我们会好好照顾你的女人的。”对面男子面无表情,似乎刚才的微笑耗尽了他的表情细胞,声音也空凋,不带丝毫感情。

“怎么照顾法”他忍不住插了一句。

“待若上宾,这妞如此小鸟依人,人见人爱,我们也不忍心伤害她。”削指甲的男子似乎也有些权势,也似乎不愿意在女孩子面前留下坏印象,语音里带着些真诚。

“谢谢但还是不行”到现在,他手中的砝码是越来越大,话也是越来越顺畅,似乎回到了某些地方,开始想讨价还价起来。

“怎么敬酒不吃要吃罚酒”对面的男子似乎已经没有耐心了,这种情况可从来没有过,他可是黑道上的一个人物,向来说话是一不二的,直到遇见这个“小白脸”,现在可是一分钱还没到手,还要派人来保护他,“真他妈的窝囊”,这小子哪里是个小肥羊,简直是个瘦山羊,还推三阻四的,还搂着个女人

“不大哥,您误会了,别说是您,就是诸位兄弟赏小弟一碗凉水,小弟也要赶紧接着,又岂能对您不敬,只是这笔买卖离不开她。您想,g州乃风险之地,小弟虽然那个,但轻重还分的清,这种情况下端不会还那个的。这实在是离不开她。没有他,与万盛公司的谈判肯定不会成功,小弟的能力不足以胜任。要说这谈判她一个人就行了,小弟是一个陪衬,只是他们认我不认她。”眼看着谈判就要成功,又岂能不竟全功,他赶紧解释。笑话,人可不能交出去,谁都不可以。

“怎么,这妞挺能干的,那你是白痴呀”削指甲的男子明显对怀里的女人感兴趣,也总是针对这他,只是没有路出色咪咪的样子而已。

“瞧你说的,小玉可是律师出身,学法律的,谈判的条款她最清楚,我对那些条款一知半解,所以这次谈判,离开了小玉可是不行的。”他简直要发起火来,这小子怎么专门针对他,真是让人气愤

第二章继续谈判

“啊,吓死我了。”直到那些人全走光了,好像也消失了,怀里的女人才长长的出了口气,依旧偎在怀里,不过改成搂着他的脖子。

“别怕,别怕,已经过去了。”他说这话,手却去捂女人的嘴。女人也很快明白过来,跑到书桌旁,拿来纸和笔,开始两人的无声交谈。

“你说他们会不会留下窃听器呀有个家伙在电话机旁呆了很久的。”终于,两人放弃了纸笔交谈,大难过后,俩人开始消除房间里的“垃圾”。这是两个人商量好的,必须消除那些监视器材,而且也不怕被对方知道。

“我去看看,那些低级的窃听手段很容易处理的,我还不是白痴呢”男人似乎对“白痴”很敏感。

“你吃醋了哈哈不过,我喜欢哟”这完全不是刚刚那个小鸟依人的女孩了。

好像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都会变一样,连那个吃鳖的男人也变得能干起来。谁说他不能干,谁说他白痴,谁说他没有钱,他只是有点怪,他只是冒了一次几乎没有翻本机会的险而已。你看,当他坐在万盛公司戒备森严的会议室时,谁又能想到他是刚刚被人几乎敲诈了几个亿的无知青年,一个连纵横商场几十年的老头子都摸不清底细的人

不错,他就是一个有钱人姓李,名梦泽,从b京来,为的是进行一次冒险式投资。他中等个子,皮肤白皙,偏瘦,有着一副偏女性化的外貌,使得他显得有些阴柔多于阳刚,使得他显得谋略多于征伐而那个女人则是他的女人,真的是学法律的,虽然还没有成为律师,同时也是一个相当漂亮的女人,此时他们就在进行被认为是他们一家人至关重要的谈判。

“叶老,陈总,刘总,诸位今天的气色好多了”宾主见面,照例先来一些客套,这几天几乎每天都要来这么一段,李梦泽都感到好像已经习惯了。

“李先生,司马小姐,请”这边也是例话,陈晓充也说的顺畅,他今天显得异常镇定,气色远胜以前,与前几天判若两人,这倒让李梦泽暗自捏了一把汗,看来这几个老家伙可不好对付。

“各位,我们继续昨天的话题。我方对参股贵公司感兴趣,非常有诚意,同时也希望在此之下,加快合作的谈判进程。”

“李先生,非常感谢贵方的义举,这必能使我公司摆脱困境。这几个月,叶老和刘总也是心惊胆颤,如履薄冰,到如今也是如此。但如贵方所知,虽然现在情势不太令人满意,但我公司还撑得住。毕竟,我公司前几个月在股市上收获颇多,翻盘的可能性很大。”

“我方也对此表示赞同。不过,据我方分析,最佳时期已经过去,以贵公司的状况,或许能落得个破产,分文不剩。”李梦泽悠闲的品着茶,他只负责开头的场面话,至于冲锋上阵则交给司马晓玉去做,他只是听着,偶尔微笑一下;他可不能让人觉得他无知,他要让人觉得他胜券在握,莫测高深。即使是最简单的,也要让人觉察不出他在想什么。比如就那点微笑吧,如果司马晓玉知道他是在回味昨天晚上的突发异想,不踹他两脚才怪呢

“危言耸听,如果是这样的话,贵方的投资也是杯水车薪,又何谈合作。”刘方司显然被小他近两倍的小女孩的伶牙俐齿刺激的坐不住,再加上李梦泽又在意无意的看着他笑。

“当然,贵公司有大量的